“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呵!”
想到什么,钟燃又说,“有其母必有其子,你母亲是个怎样的人我还不清楚,龙元四大嚣张,你母亲廷王,老将军淳于擎,丞相上官衡,太傅玉霖。执掌南宫皇家的半壁江山。
我小时候无意中听到你母亲与人的谈话,她想让引以为傲的儿子入女皇后宫,你自小由她亲自教导想必也耳濡目染了,若我不是太女你会对我那般容忍照顾,得知我只娶楹儿一人,你就立刻投向我亲妹妹二皇女。
啧啧,淰曦啊,你这样肮脏的灵魂真配不上你这张绝色容颜,若不是为了楹儿,你当真以为我愿意碰你。”
说着话,钟燃已经穿上衣服,转身就要走,那样子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淰曦难过地闭了闭眼,说,“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也不必说的这样难听,我们师徒一场,我对你的真心……多过算计。”
转身时,泪水滚落,看不清路,被门槛绊了一下,他及时扶住门框才没有被摔倒。
钟燃冷眼瞧着,大步流星离开。
拎着从街市上买的大包小包回去刚好看到从轿子上下来的玉蓁,他双眼微红,显然回来之前还在哭。
钟燃心中不爽,挑眉说,“不愿回来就在娘家多住几日,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堂堂皇女家有豺狼猛兽。”说完也不看他,径直进了大门。
玉蓁想说什么见她走了,跟送她回来的玉府下人匆匆说了几句就急忙进去了。
“小乖们,抱一个!”钟燃扔下东西张开怀抱将漪冰随欢紧紧抱住,在二人嘴上狠亲一口。
几日不见二人也实在担心她,因上官扶楹生出的醋意和恼意都下去了,搂住她腰,与她脸对脸贴了又贴。
随欢问,“怎么每次离家都那么久,是不是厌烦我们了?”
钟燃手指勾起他下巴,认真地说,“出去有正事,别胡思乱想,有你们就够了。”
随欢将头放她肩膀上,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她耳根后一片红,是吻痕。
所以这几日她未归家是又染指了哪个男人。
他喉咙发紧,咬住了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出声质问。
无论是清裳钟燃,还是龙元南宫淼楚,都不可能只有两三个男人,因着她身体的药她风流又多情,作为她的夫郎没有资格生气或质问。
他爱她,自然会爱她所爱的一切,只愿能陪在她身边。
想到此,随欢的唇落在那个吻痕上,“燃姐姐,下次不许离家那么久,我会想你。”
这情话她爱听。
钟燃心里舒服极了,在他眼尾亲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我事儿比较多,会经常在外面奔走,不过我会尽量抽时间在家陪你们,等过了这阵子我们就好好造娃娃。”笑的邪性的很。
漪冰问,“妻主想要孩子了?”
“嗯,等过了这阵子,你们俩都要给我生,越多越好,我就喜欢热闹。”想着被小肉团子们围着叫妈妈妈妈,可真是太治愈了。
漪冰笑了,与她贴贴脸,羞涩地说,“我现在就想给妻主生。”
“乖,先不急,再等等。”大业未成,暗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危机重重,这个时候根本不适合要孩子。
而且看上官扶楹怀孕那么受罪,她怀疑与她神族的血有关,得找到神医雪彻让他给漪冰随欢身子调理一下,不然一旦受孕就太痛苦了,整整一年啊。
她不忍心他们受那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