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有问题?”
钟燃险些气爆炸,这秃脑袋的脑回路果然跟旁人不一样。
淰曦见她发火,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就走了。
钟燃望着他料峭的背影,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新计划,叫住他,“师父,你真的不帮我吗?”
上官扶楹要住进她家,必须经过南宫瑶楚的同意,历代女皇谁的话不听就听国师的,因为他们是仅次于佛的佛子。
百姓爱戴,皇帝敬重,是所有人的信仰。
她一开始的打算就是从淰曦入手,铺垫了一周,今天终于说出来,却被拒绝的干脆。
她并不意外,国师嘛,最是端正善良,怎么能做出欺骗女皇的事呢。
他说,“找神医雪彻吧。”意思是有病看病。
钟燃气的磨牙。
行,秃和尚,敬酒不吃吃罚酒。
翌日早晨听完经的钟燃就在院中忙活起来,她爬到木楼顶,拿着锤子砰砰砰。
淰曦近视眼看不清楚她在做什么,就问,“殿下,你是不是上树了?”
小时候她最爱爬树,偏老女皇下了命令要他保护她安全,所以每次都能给他吓出一脑门儿汗,最后保证给她做肉食她才肯下来。
钟燃说,“我在屋顶上给你修房子呢,你这楼多少年没修缮了,蛀虫厉害,房梁都空心了,再不修就要塌了,砸死你了谁来诵经保佑龙元苍生。”
“……那殿下小心些,我去给你准备肉食。”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就走了。
钟燃目送他离开,冷声一笑,从空间拿出了一瓶五粮液。
今天十五月圆,夜色撩人,面前的人儿更撩人。
就见淰曦清隽的面容通红,蹭亮的脑袋也泛着红,尤其是修长的脖颈,粉白粉白的,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他的守宫砂就长在喉结处,非常显眼。红白强烈对比,又冷又欲。
钟燃目不转睛地瞧着。
其实小的时候她不是没对这个大她八岁的男人有过想法,高高在上的国师,清冷的眉眼,仿佛万物在他眼下皆是可渡化的小可怜,就像神俯视弱小人类。
让人非常有征服欲,幻想将这样一个人抱在怀里摁在身下是何感受。
只是这种想法在遇到上官扶楹后就打消了,毕竟一个冷清少言的大哥哥和温柔粘人的小弟弟比哪个更讨人喜欢些,一定是后者。
“殿下……这不是饮料吧……是酒……罪过罪过,阿弥……”他双手合十正要念被钟燃一巴掌给打下去了。
“念什么念,别念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你只是剃了光头又不是真的出家,可以婚嫁怎么不能喝酒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为了感谢我帮你修房子,陪我喝酒的么。”
钟燃拿起五粮液又给他满了一杯,不等他反应,直接捏住他下巴给灌了下去。
淰曦辣的咳个不停,钟燃见他喝的差不多了,才停手。
摸着下巴打量他,考虑如何吃他,醉成这样,小淰曦还起的来吗?
钟燃觉得这是个大问题,之所以选在月圆十五,就是存着让他当解药的心思。
钟燃将软趴趴的他扶正坐好,跨上他腰,伸手掏鸟窝,心中大喜。
草了,看不出来啊,清冷禁欲的国师大人尺寸惊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