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人打开文件一页一页不紧不慢的翻看,后来走进屋内的那个人也不着急,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哎老大,要不要给你开窗透风啊?今天的天气可好了。”
“嗯。”
那个人推开透明的玻璃窗,一阵温柔的风立刻吹进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当然,堂溪知君是感受不到的,可是他看得见那个开窗的人,还有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头顶柔软的发丝被风撩动的样子。
他大着胆子往那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靠近了几步。
反正——这两个人也看不到他,他正好看一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过来的晚了些,只是隐约看到那个人速度极快的签了几个字,或许是四个字吧,他也没有看清楚,然后就是一边红色的章盖了下去。
“球球,可以了。”
那个人把文件合上,随后突然皱了皱眉头,意有所感的往堂溪知君的方向看了过来。
堂溪知君跟那个人对视上,他的心脏在胸膛内扑通扑通的狂跳,感觉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大气不敢喘,憋着一口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嘞老大——”球球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没有看到什么,有点奇怪:“老大,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那个人捏了捏眉心转移了目光。
他刚才注意到了一阵非常强烈的视线,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不是那种要杀了他的目光,而是一种非常好奇和不可置信的目光。
但是他转过头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
或许是他眼花了吧。
他不再看堂溪知君的方向,但是堂溪知君下一秒确实直接从梦里坐起来了,一擦脑门儿,出了一头的汗。身上的里衣也被汗水浸透了,黏糊糊的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堂溪知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
啧,所以刚才那一切都只是梦吗?
他也不是很确定。
但是他此前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场景,那样的陈设。也没有见过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所以,真的是梦吗?
堂溪知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天已经亮了,到他该起床练剑的时间了。
堂溪知君翻身下床去洗了个脸,精神了一些。
还是不先跟母亲提起此事了吧,免得她担心。万一这只是一场梦呢?也不必太过慌张,不是吗。
这一天如往常一般过去,紧接着过了许久他都没有再梦到过那个地方,和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时间久了,堂溪知君也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