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琛:他们人多势众,若是动手直接放战师傅,大不了灭口就是。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姚泽琛假装惊讶出声。
“小孩,你爹娘呢?”江城武直截了当开口。
“我爹娘还在乡下农忙。此次出行和家中姥爷进府城赶考。”
边上的白衣男子听闻眉头轻皱。
“几位大人可是有何贵干?”
“小小年纪沉稳不乱,想必你的父母应该也是涵养极高之人,”江城武轻叹。
“唉,不对,你才多大?”看着也不过十二三岁,便来参加省试?江城武上下打量了一番。
看到对方不相信的打量“几位大人若是无事,小子要回去了,姥爷待会醒来看不到我会着急,失陪了!”
“等等,你是不是那年纪最小的小童生‘姚泽琛,”山长急忙出声。
“回老先生,正是在下!”
“哈哈哈哈,原来是你啊,”山长一边大笑一边顺着胡子。转身朝着白衣男子行礼道“回主子,此乃我们兰溪县下青铜村姚夫人的长子姚泽琛,此子乃是我们上一届会试里最小的案首”。
“哦,小子,你竟是姚乐的儿子,不错不错,想当年本将军见到你还是个奶娃娃。”竟是故人之子,江城武乐了。
这不是正是他外公经常挂嘴上遗憾的嚷嚷着,当年为什么不把那姚夫人留在北川,不然那白糖总工厂不就是他们北川的大户。
眼睁睁的看着大户就从手上溜出去,不知有多痛心疾首。不过听说,二表弟这边和对方的关系处的更好,前段时候外公叫人送了一车西瓜和哈密瓜不正是出自姚家!
听到江城武的话,众人疑惑“你怎么认识?”
姚泽琛更是狐疑“我怎么不知道我娘还认识你?”
江城武听到对方的质疑本想理论一番,忽然老脸一热。“本将军都说了,当年你娘逃荒见过几次,那会你还在喝奶,又怎么知道大人的事儿?”
“我知道了,你就是吴爷爷的那个大将军外孙,当年去接吴爷爷一家时因为太过傲气,冲撞了我们家的护卫,然后就被我战师傅他们打到鼻青脸肿的那个少年将军么?”姚泽琛恍然大悟又继续道“原来那少年将军就是大叔您啊!”
江城武:死孩子,长得那么像某人,怎么偏偏就多了一张嘴!
“呃.....战一是你的师傅?”
“叔叔,你还认识我大师傅呢姚泽琛惊讶道。
“嗯,我们不打不相识,你师傅很厉害!”江城武真心感叹,当初被打伤后不不服气非得和对方再切磋,然后,战一重新教会了他怎么做人,还顺手教了他几技杀招,他受用至今。
“呵呵,各位,咱们移步到屋内吧。”在茅厕门口站了半天,山长忽然提醒道!
众人:.............
白衣男子则是在沉思:姚家,那位夫人的孩子。
“小子,你很不错!”江城武感叹之余对着姚泽琛竖起大拇指。
“叔叔缪赞,我也觉得我自己很好。”
“哈哈哈,好小子,一点也不会谦虚,你住哪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与同窗一起,就不劳烦各位了,”说着行了个晚辈礼,就走出了后院。
“唉......”白衣男子忽然伸手阻止江城武阻拦。
等人影消失在走廊后,江城武着急的开口“主子,您怎么不让我询问?”
“不用了,找人查一下,定王为何派人屡次三番的刺杀。”
“主子,属下有个大胆的想法。江城武激动的想起什么。”
“12年前,属下见过他娘,并没有爹啊。”
白衣男子喝茶的手停顿了三秒。
“还有,还有,属下查过杨家村逃荒之前有一户姚姓人家的女儿手养了个孩子。只是那杨家村的人和姚姓人家属下一直没往这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