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儿,霈儿在那,喊他来奶奶这里走一趟。”尹司霈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老夫人急切的声音。尹司霈加快脚步跨进门。
“奶奶,我来了。”尹司霈走到老夫人的,床边,握着她老态龙钟的手。
“淼淼怎么样了。”老夫人看着尹司霈身后说道。
“奶奶,嗯……”尹司霈欲言又止,难以启齿。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支支吾吾的。”老夫人急切地埋怨。
“嗯……奶奶,我…我。”
“你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我没能把淼淼,带回来,她不见了。”
“啊,老天,你怎么能这样啊,我的淼淼啊。”老夫人听完尹司霈的话,情绪大为波动。
“奶奶,听我说,淼淼可能没有死,她只是在火宅中逃生了,我们现在只是暂时找不到她而已。”尹司霈安慰着。
“逃?暂时不见了…?你骗我老婆子是不是,那么一场大火,还是冲着她去的,你别以为我老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就想唬我。”
“奶奶,真的是这样,再给孙子一些时间,我就把她找回来给你好不好?”尹司霈哄着老夫人。
“找,你怎么找……那么一场大火,骨灰都找不到呀,我们老尹家对不起她,自从她遇见你,三番五次地受伤,这次倒好了,简直是丢了性命,这多好的姑娘,这小姑娘长得精精致致的,多讨人喜欢,怎么先比我老婆子先走一步啊,老天,我多中意的孙媳妇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地将她带走哇。”老夫人声声诉苦,涕泪俱下。
“奶奶,奶奶……”在一旁的尹司霈也束手无策,在家里他最敬爱的就是这位疼爱他的奶奶。看着自己的奶奶如此这般模样,他亦十分难受。
“奶奶,淼淼很可能没有死,你给孙儿点时间,把一切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可好。”
尹司霈跪了下来,诚恳地央求自己的老祖母。
“咳咳咳,咳咳咳。”老夫人咳嗽起来,喘气极为不顺。
“快,快叫医生。”尹司霈惊慌地喊道。
一旁专门伺候老夫人的侍女,赶紧上前拍老太太的背,给她顺气。
“我的淼啊,你怎么那么苦啊。”老夫人在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尹夫人闻讯赶紧从自己的院子里,赶了过来。这婆媳俩关系可是非常好,尹夫人此时也是非常担心老夫人。她赶过来了,赶紧接过侍女的手,自己亲自替老夫人拍背顺气。
“这医生,怎么这么久没来,霈儿你是怎么气你祖母的。”
“我,我只是把实话告诉她。”尹司霈低下头,不管他在外,在战场多风声鹤唳,在眼前这两个女人面前,他永远是个小辈。在她们眼里,他亦是个孩子。
“你不知道,你奶奶经不住吓吗?”
“可是,我也不想瞒着奶奶。”
“好了,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你好好去查清楚情况,奶奶这边我来安抚她,你先回去吧,这边我照看着。”尹夫人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不忍责备。
“我在这看着奶奶吧,等她好点了,我再走。”
“也好,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