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笙略微皱眉,“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不懂么?”
梅鸿心里一咯噔,这是踩雷了?他特意挑的比较难的问题啊,思考到这里他有些尴尬的道,“我……比较愚笨。”
“确实。”容景笙才不和他客套,声音冷硬,不过到底是给他解答了,“这几日,好生学习。”
梅鸿看着容景笙离开,气得整个人都扭曲。容景笙自然能察觉他的不爽,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与他何干?
沈杳看着他从梅鸿那里回来,“怎么,问的问题很没水平?”
“什么都逃不过的眼睛。”容景笙点了点头,“确实很蠢,如今能在梅府有这么大权利也只是靠夫妇二人溺爱罢了。想来梅音音只要有些脑子,掌控此处也只是极为简单的事。”
“嗯。”沈杳抬眼,“梅音音方才来寻我,对我说她的初步计划,我给她纠正了几分,应当是稳妥。”
“收服别人的下人,总得给些威胁的东西。”梅音音看着面前身姿清雅的人,她慢悠悠的煮水斟茶,甚至是在自己没有主动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开了口,她心下一震,出口的第一句是,“您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系统监视的,不过沈杳保持自己高深莫测的样子,不说原因,只笑了笑,“记住这个点没有?恩威并施。”
“记住了。”梅音音点了点头,“如果,我让他们就这么无声息的消失的话……”
“你作为唯一的受益者,会收获很多质疑。不过这有什么关系,挺过这一阵就好很多。”沈杳抬眼看梅音音,声音慵懒,“看你,怀柔还是雷厉风行。”
“怀柔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出嫁了。”梅音音苦笑一声,“沈杳仙尊,多谢您,一切了结后我还能去寻您吗?不做徒弟也没事。”
“自然。”如果我那时候没有去现代逍遥的话。
容景笙听了沈杳讲述,点了点头,“师尊真是受人喜欢的很。”
“怎么又闹腾?重点是这个么?”沈杳瞟他一眼,“坐下,身上一股子脂粉味。”
“这是梅鸿屋里沾的。”容景笙皱眉,嗅了嗅袖子上残留的脂粉气味,眼里闪过几分厌恶,“也不知晓那地方得多荒唐才这样。我这便去洗漱。”
梅鸿被容景笙这么直接的嘲讽自然是破了防,直直冲去陈玉屋子里开始号,“母亲!您都不知道容景笙那人是如何羞辱我,他说我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