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进宫又刻不容缓啊!
到第二天,元程都没有想到两全之计,而寒柏却是依约而来。
那踏着步,如步步生莲,俊脸颜色,如望远山。一声“公主”,能让耳朵怀孕。
不同娥皇女英那般偏女色,介于中性的精致,凝眉,有着惊心动魄之美,让元程收起所有的骄横跋扈,连说话都小心讨好,大脑处于当机状态,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还请驸马一起进宫?”
寒柏脸沉了沉,仗似思考,一会才说:“可!”
当两人坐在专属的公主车驾里时,元程还是懵的:寒柏这就答应了?他怎么就答应呢?其实她根本不想两人一起进宫好吗?
而一旁的寒柏,在侧脸处,一抹笑,转瞬即逝。
所以,这一趟钟粹宫之旅,元程说得是支支吾吾,碍于寒柏在身边,根本不方便说出娥皇的名字,只向康皇后说有人生病,请求赐药!
“、、、双腿僵直,进食困难、、、”元程一个字一个字蹦,又有所保留,实在是苦得狠!
蠢货!
康皇后暗骂!眼睛下意识地跟身后一面无表情的侍女对接。
而这一眼,落在所有人眼里。
“说起来,怎么跟驸马师尊一个症状?”康皇后凉凉地看了元程一眼:“那就没办法了?但凡宫里有此解药,也不会让师尊挣扎在生死边缘!”
说完眼睛似有似无地看向寒柏,而寒柏仍然淡淡。
康皇后在心里暗骂元程,果然是猪脑袋,说什么中毒之人是她一手下?这什么拙劣的谎话?就她知道这个所谓的女儿,会对一个手下那么上心?特别求到她这里来?
在她看来,这元程就是恋爱脑,被寒柏勾去了,为他的师尊求药来了。
哼!她以为她是谁?给她点颜色就可开染房了?
元程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跟师尊一样的症状,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来求助康皇后,因为她亲耳听过此毒有解药。
两母女各怀心事,而寒柏也在想着什么,一顿午餐,吃得是味同嚼蜡。
公主车驾回到府里,寒柏就跟元程分道扬镳,元程也没有再纠缠寒柏,她还有事要忙。
她吩咐豺生:“晚上行动!给本宫准备一套夜行衣。”
“主子,这样会不会太危险?”
“放心。宫里我熟门熟路,有几个狗洞都知道。”
“这、、、”豺生很是担忧,倒是忠心。
“放心,我知道解药在哪了,在凤三手里!”
凤三是“凤舞”组的其中一个。元程看得很明白,母后跟凤三的对视虽然一个眨眼,但怎么逃得过她的眼呢?
“主子,何不光明正大向娘娘、、、”
元程苦笑:“母后说没有解药!”
“那是驸马在场,如果避开驸马?”豺生进言。
元程眼睛闪了闪:“嗯,如果失败,只能使用这最后一招。只能死皮赖脸求母后了,能不能成功,就看娥皇的命格了!”
“主子心怀怜悯,是娥皇之福!”
君虎将军府
“将军,安乐公公告知,那人名唤‘凤三’!”
“很好!跟大哥他们联系,晚上行动。”
“将军,万一公主那边晚上没有动作呢?”
“不会的!今日给娥皇诊治的太医不是马太医,而是换了张太医,是、、、我们的人”寒柏笑着压低声音。
“那就好!”自己人当然会往重里说,不愁元程那边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