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买了礼品拜访周围的邻居,将两人的关系变成兄妹。
大约安静半个月,鬼舞辻无惨更加不满了,因为一出门就有人偶遇,有人羞羞哒的暗示,有人热心的要帮他做媒。
年龄从十几岁到四十来岁不等。
“我才和大家说我们是兄妹,现在又要变成夫妻吗?”栗子神色为难,深深的感觉自己的老板是在为难自己。
“那是你的事,速速解决,”鬼舞辻无惨冷酷命令,脸色比冬天的暴风雪还要冰冷,看着下一秒就要杀人。
栗子只能回屋思考怎么说才能让别人觉得是正常的,一天、两天,她想的头发掉了不少,也没有想到一个合理解释。
最后觉得鬼舞辻无惨真会刁难人。
第二天,门口一大早就来了个被鬼舞辻无惨外貌迷得找不着家的小姑娘,见到栗子双眼放光的冲上来,未语先羞。
栗子眼皮一抽,反握住对方的手,截下话,“冬之,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欺骗大家。”
“我和月...彦先生是新婚夫妻,”
她艰难的吐出话,感觉每一个字都怪怪的,“因为刚刚结婚,我太害羞了.....,所以不好意思承认.....”
天啊,栗子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都是什么鬼,然后骂了骂鬼舞辻无惨。
“什么?”
栗子以为眼前的女孩要骂她在说什么鬼,结果对方眼睛一红、眼中含泪的转身跑了,竟是一副相信的样子。
栗山栗子在原地站着思考良久,也没有揣摩出女孩的心理,竟是比揣摩她阴晴不定、暴躁易怒的老板还要困难。
“解决了?”
无惨的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眼中写着几个大字:要是这种事你都没有办法解决,也太无用。
“您不是都听见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相信,但看样子是信了,”栗子依旧懵圈,看到无惨在这里忍不住好学,“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后者瞥了她眼后,无视进屋。
然而这件事带来了恐怖的后遗症。
今天有活动,栗子才邀请窝在家里的某人出门。两人刚出门一百米,就遇到同参加活动的热情邻居。
栗子心里不停咯噔。
“小媳妇,今天不害羞了,和丈夫一起出门逛街了吗?”
自从那个借口传开,栗子头上就顶上一个‘害羞小媳妇’的称号,每次听到她恨不得当场失忆。
两人一起出门少,更把这个称呼坐实。
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像是没有听到别人在说话。自从不死后,他就放飞自我以前和蔼可亲的态度再也看不见,遇到不想搭理的人,心情还不错时直接当听不见。
“这么年轻,”邻居阿婆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怜爱的看着无惨的背影,走到栗子身边道,“你丈夫的耳朵还是时好时坏吗?”
栗子,“.......”
头发微卷的青年停下脚步,云霞还未完全褪去,他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随着主人的动作一点点偏移,阳光映着张冷笑的脸。
自己现在解释应该还来得及吧,少女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