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
沈听澜喉咙咽了咽,不知怎么解释。
她能说,她害羞吗?
虽说过去二十多年,他们再亲密的事也有过了。
但好几年没这样过,乍然来一次,太刺激了。
陆京闻轻轻咬住女人的耳垂,仔仔细细吮着······
不一会,呼吸粗重起来。
沈听澜心跳加快,“老公,你悠着点,病刚好,别太着急了。”
“傻澜儿,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
男人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傻老婆,我只是还不像从前那样孔武有力,但不代表我现在是弱鸡,不信你摸摸我的腹肌。”
沈听澜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男人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她摸他的小腹······
结实,有肌理,带着温热的水流,舒服得很。
“老公,别·····”
“别什么?”
男人猛然堵住她的嘴。
温柔的吻成了霸道激烈索取式的深吻。
沈听澜招架不住,软在他怀里,被动地回应着······
吻得天昏地暗,呼吸粗喘,他才依依不舍放开,沙哑道:“澜儿,三年来可把我憋坏了。”
沈听澜脸颊熟透了,不敢接话。
“不对,是四年多,从我和你离婚开始,就日夜惦记你这具温香软玉的身子。”
男人将她抱到花洒下,冲干净。
又将她抱到床上。
身子轻轻压下来,继续吻她······
不知多久,他在她耳畔说:“澜儿,我们再办个婚礼。”
她一怔,“为什么?”
“我们今天结了婚,不该办吗?”
“我们····我们不是办过吗?”
陆京闻失笑,“那是离婚前。我不管,反正复婚也得办婚礼,大办,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你和我和好了,你和任无雪那混账毫无关系!”
沈听澜失笑,“老公,这么高调·····好吗?”
“我不管,你得听我的!”
“好好好,听你的。”
他这三年,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有大男人的一面,也有幼稚淘气的一面。
她更爱他了,怎么办?
这才是无比真实的他。
“澜儿,我想要你,可以吗?”
他如此直白,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老公,你的病才好呢。”
她是不希望他纵欲。
多耗精气神啊。
“我再不要你一次,真憋坏了,相信我,我可以的。”
沈听澜沉默了会。
终是羞涩点头,“好。”
商路走之前,私下里跟她说过,可以同房了,但是得悠着点。
商路还说,提醒陆京闻,不如提醒她,因为男人在床上如豺狼虎豹,那尿性,悠不了的。
只能她来把控和节制。
“老公,你躺着,我来吧。”
陆京闻笑了,“老婆这是怕我累着?”
“嗯。”
“你确定吗?说真的,我现在很有劲。”
沈听澜点着小脑袋,“确定。”
“那好吧,既然老婆坚持,为夫也只能含泪同意了。”
陆京闻喜不自胜,乖乖躺下了。
有这样的媳妇,有可爱的儿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简直是人生赢家!
这一夜。
沈听澜把三年来的所有痛苦和压力全部宣泄了出来。
真的,走到这一步太不容易了!
他能坚持活着,等到特效药研制出来,吃了太多苦头。
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
共患难,不离不弃。
陪伴就是最好的告白。
······
翌日。
任无雪遭殃了。
他被陆京闻约架。
严格来说,是单方面被揍。
他等这一天很久了,还好是等到了这一天。
这代表陆京闻活下来了!
那么,她就能幸福一生,所以他挨这一顿打,很值。
再说,他本就做了太多错事,要不是他,陆京闻不可能病那么严重,不会吃那么多苦头,总之三个字:他该打!
这场架在一家私人运动馆展开。
现场只有一个观众:沈听澜。
她真是害怕自家男人打得太用力导致失手,没胖揍成任无雪,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但她多虑了。
陆京闻没有真下死手。
揍这一顿就是个面子工程。
任无雪不过是鼻青脸肿而已。
他躺在木地板上,笑得欢快,“舒服,爽,得劲,再来一次!”
陆京闻:“······”
他拿脚踢了踢任无雪的屁股,“嘴巴放干净点,胡说什么呢?”
沈听澜捂嘴笑,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我嘴巴怎么不干净了?是你心思歪!”
“还顶嘴,我看你真是欠揍!”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又开始了。
但任无雪结结实实挨的拳头,不超过三个。
他知道,陆京闻给大面子了!
忽然,一道急促的女声传来,“不要打他,打我!”
任无雪睁眼一看,是覃雪来了。
一个他曾经睡过的女人。
好家伙,三年前突然抱着个女娃出现在他面前,说孩子是他的,但是生了重病,她实在没钱治,才来找他的。
他当时都懵了!
当初这女人竟然留了个他的球?
这叫他如何是好?
一开始,他认了,孩子领回家治病,但她这个孩子妈就算了吧。
心机女一个!
他可看不上。
但时间久了,接触下来,感觉还不错,挺朴实的。
是个好女人。
他谈不上喜欢她,但也不讨厌。
主要她把女儿照顾得很好,他就舒心。
覃雪扑在男人身上,哭着看向陆京闻,“陆总,求你大人大量,饶了他吧,我愿意替他挨这顿揍!”
任无雪拨开女人的身子,“走远点,这顿揍是我该挨的,拳脚不长眼,别一会把你的小脸给打歪了,回去闺女看见又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