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
姜为乐垂眸有些纠结:“还有呢?”
“啊?娘娘可是在问陛下?自娘娘晕过去后,陛下就一直守着娘娘,方才王爷来了养心殿,所以陛下就去了。”
姜为乐摇头,她要问的不是这个:“还有呢?我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白洁眨了眨眼又用力回忆了一番,她双手接过帕子,小声道:“娘娘的身子无碍,您不必担心。”
再没有其他的了?
姜为乐真想把心中的疑问直白地说出来,又怕明知渊会知道。
看着白洁十分自然的模样,姜为乐心中的疑惑也消减了许多。
明知渊应该不是偷摸换药的卑鄙男人吧?他应该不是那样的无耻之徒吧?
“娘娘是怎么了?”
姜为乐轻轻晃了晃脑袋,然后低低地叹了口气:“无事。”,顿了顿又道,“王爷来了?”
明宇值从宫人的口中得知养心殿急匆匆的传了太医过去,他还以为是明知渊出了什么事情。
到了此处却发现太医是给贵妃娘娘宣的。
“陛下,贵妃娘娘过来了。”钱集老远就瞧见了贵妃娘娘的身影,然后赶紧进来禀报。
明知渊的眉心染上喜色,他立时起身去到门口迎接。
此等殊荣,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偏偏姜为乐却将这种事情当做家常便饭。
“怎么就过来了?白洁没跟你说等我忙完了就过去看你?”明知渊的左臂绕后搂着姜为乐的盈盈一握的柳腰,右手横在她的身前扶着她细的可怜的手腕。
“醒来发现你不在,想见你。”
她又恢复成了平日的模样,两个时辰前的歇斯底里好似一层保护自己的假面,醒过来的她变得乖巧了许多,周遭的气质也沉稳了一些。
“想见我只管差人来说一声便是。”明知渊无奈叹息,想要责备一下她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但又说不出一句重话。
二人一同进屋,如胶似漆的模样深深印刻在明宇值的眼里。
他起身向姜为乐行礼,看起来比以往成熟了。
姜为乐浅浅回了个礼,刚一弯腰就被明知渊拎了起来:“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
小姑娘被男人扶着坐下,明宇值还亲手斟了一杯茶给她。
“前几日答应给王爷做蒸春糕,但我这几日身子不适所以就没去青桐殿,还望王爷莫要介意。”
她本想着借这道蒸春糕偷走明宇值的玉扳指,奈何中间的事情出了差错,所以只得一拖再拖。
“都是些小事,娘娘还是以身子为重。”明宇值摆手笑道,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他当真跟以前不一样了。
“既是答应了的事,那就一定要办到,等过两日我的身子好全了就给王爷送过去。”
明知渊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谈话,心中有些吃味。
她一醒来就惦记着皇兄的事情,却将他撇在一旁。
软滑的小手被男人捏着把玩,唯有如此他才能顺气一些。
姜为乐丝毫没有察觉到明知渊的情绪,她现在一心就计算着郑书如还有多久进宫。
她再没有耐心等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