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落的吴克善叫人把儿子捆起来,一顿好抽,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也打的一条条的肿起来,妻子哭成泪人他也不理。
恨恨地骂道:“混账东西,草原上的野狗都比你有人情味,那是谁啊,那是你亲姑姑的丈夫,她如今的依靠,刺杀他你真想得出来啊”
弼尔塔哈尔原以为父亲恼他别的,可听他骂自己说的是这个,顿时不干了,梗着脖子叫道:“什么亲姑姑的丈夫,他陈子强好色出了名,若是要抢走雅图我怎么办?”
“啥抢走雅图就你那媳妇”
吴克善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来这小子是因为这啊,弼尔塔哈尔犟着气哼哼的瞪着父亲,嚷嚷叫道:“干嘛干嘛,我媳妇怎么了,难道不是美人吗”
吴克善snn一声坐下,看了看妻子再看看儿子,回头对妻子说:“咱们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混蛋的,他这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日后如何放心把部落交给他啊。”
“不交就不交,我还不稀罕呢”
弼尔塔哈尔嘟囔着,手下特木尔低声的劝道:“主子,您就少说两句吧,大汗那是气话都听不出来”
他还瞪了一眼特木尔,一脸的不乐意,吴克善无奈的摇摇头,让人解开他,无力的说道:“回去吧,从今儿起不许走出部落半步,不然老子夺了你的继承权。”
“啊,父亲您这是要软禁我”
瞪起眼珠子的弼尔塔哈尔高声叫起来,吴克善气的发抖,愤愤骂道:“猪猡,你不会用脑子啊,老子软禁你干嘛”
他母亲见他那模样,唉声叹气的站起来拉着他说:“你父亲让你不要出去,在部落里还是可以玩的,你这是听成什么了啊。”
弼尔塔哈尔甩开母亲,愤愤不平的走了,夫妻两对望着,吴克善突然浑身一震,说道:“这小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担心他姑父抢他的女人的,这是谁说的留言要好好查查。”
当晚就查出这话是雅图对自己儿子说的,气的吴克善摔碎了酒碗,恨声骂道:“原来问题出在这,还真是家贼难防啊。”
可他现在还不敢和后金撕破脸,对这皇太极的女儿真不能怎样,但也对后金更加不满,指示手下监视住雅图的随从们,防止他们暗中搞事。
蒙古草原的事并没有传到关内,札木合确实暗中压下此事,他也不愿意此时让大明插手草原上的事,这是所有蒙古贵族都不愿的,历来他们都是阳奉阴违惯了,除非明朝能压倒性的让他们无力反抗。
他的心腹曾好奇的问道:“大汗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咱们正好可以占了科尔沁的肥美草原啊。”
札木合摇摇头说道:“不行的,你们不知道平江侯的性子,现在还是不行的,若是吴克善死了,弼尔塔哈尔当大汗还可能,可吴克善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