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夫君你,虽然挂着个副院长的名头,可是平日里,也只是隔三差五的去书院,学生的事情,你也没怎么管。”
李复笑着叹息。
“我要是管书院,那就要管个大的了。”
“书院的扩张,怎么安置学生,安置先生,提升先生们的待遇,增加学生们的学习范围,这些都是大事,大事方面,你夫君我,可一点都不含糊。”
“但是现在书院可没有扩张计划,正好最近夫君闲散,就多管管书院的事情呗。”李韶笑着打趣。
“谁说闲散了,这不是刚说要去长安城找颜相时嘛。”李复笑道:“颜相时,身体不太好,一直病恹恹的,这会儿孙道长在书院,要是将颜相时给拉拢到书院来,一边治病,一边剥削....一边让他教书,少操心朝堂上的事情,说不定身体就给调养好了呢?”
“再就是,颜相时是颜思鲁的儿子,儿子都在书院了,当老子的,就不好奇吗?而且,自己的儿子身体不好,在书院里一边教书一边治病,那当爹的不关心别的,连自己亲儿子都不关心了?”
“这叫什么,拿出萝卜带出泥.....也不对,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所以你就奔着这个,要去长安城,找陛下,挖陛下的墙角?”
李韶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夫君,觉得自家夫君.......真是可爱啊。
“是啊,这是好事儿啊,你想,朝中少一个谏议大夫,少给二哥添堵,何乐而不为呢?”
李复认为,在朝中做官,身体不好了,多半是累的。
少操心,调养调养身体,能多活多少年呢。
李二凤要是实在是舍不得放人,那谏议大夫的位置不动,颜相时依旧是做官,但是总得给人家放个长假,去治病吧?
来到庄子上,住进书院里,这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呢?
有孙道长在。
要是不严重的话,都是可以谈的嘛。
李复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在这方面上心黑一些。
总之,颜相时要是能在书院里住到自己将他爹请到庄子上来,那比什么都好。
一手握着陆老头的书信,打友情牌。
一边给他儿子治病调理身体,打亲情牌。
还亲自去请他了,打仁义牌。
这怎么输,你就说,这还能怎么输?
李韶低头巧然一笑。
“夫君若是觉得可行,那就去做吧,妾身就在这庄子上为夫君坐镇,等候夫君回来。”李韶说道:“不管是从长安回来,还是从琅琊回来。”
“如今正是盛夏时节,这一来一回,就算是快的话,也得是一个月呢。”李韶说道:“往年这时候,宫中的孩子们要来庄子上了,今年,你要出门,可要跟孩子们解释一番了。”
“一个月后,也不过是夏末,还是能来的。”李复说道:“哪怕就住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