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他茫然的，无措地抓紧了宋祈年的胳膊，在他身上抓出了好几道血印子，比他手上割伤的那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是心疼小狗，就算是难受，顾与都忍了下来。

顾与中途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等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尽了。

大白天做这种事情，他们俩也是没谁了。

转头时，发现宋祈年躺在他身边，手指勾着他的一缕头发，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盯着我干什么，怪吓人的。”

顾与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声音都半哑了，他清了清嗓子，嗔怪地看了小狗一眼。

“怕哥哥跑了，所以一刻都不能离开哥哥。”

吃饱喝足的宋祈年可没有下午时候那种“颓败”了，他笑着在顾与的脸上亲了一口。

双手环着对方：“哥哥好香。”

顾与没用什么力气地踹了他一下：“滚开点，别黏黏糊糊的。”

“那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可别！”

他下午的时候刚洗过澡，晚上又洗，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擦身子总是要的吧？你那里面还有.......”

“闭嘴！”

顾与瞪他一眼，宋祈年却在这眼神里笑开了。

“好乖~”

“......”

“哥哥，我这算是追到你了吗？”

顾与翻了个身，哼哼了两声，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其他什么含义：

“勉强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