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决定的?既然决定了,你就要努力去做好,别给我带链子。你先去医院看看你这个酒精过敏的问题能不能解决一下?要不然就算你有决心,我有信心也没用啊。”
这里还有一道天然障碍呢,我都给忘了。不管怎么样,既然说了,那我非要表个态,保证明天给他答复。
第二天我就直奔医院去,检查来检查去,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医生只是说可以通过药物控制而已。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天生的东西。能控制也好啊,毕竟吃饭最多也就是五六个小时的事。靠吃药扛过去应该也没问题。那医生又说了是药三分毒,能不喝酒就不喝酒,能不吃药就不吃药,健康才是最重要。
他说的更有道理,但我也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不要反悔,好歹也要试一下嘛。
开了药我便离开医院,这药吃一次能订12个小时。也就是说在12个小时内,我能把体内的酒精分解干净,那我就没事儿,不会产生过敏反应。但如果不行,那就真的不行了。为此我还专门检测了一个酶反应,据说这种酶俗称解酒酶。得出的结果让人乐观,也就是说我的解酒能力很强。但解酒能力和过敏反应这来源于不同的系统,我只能感叹基因组合得有点乱。
为了证明有用,我约了王叔一块吃午饭,他不想搭理我。但我跟他说了,中午喝两杯,他就有了兴趣。
一见面他就拍着我肩膀问,“结果怎么样?是不是都治好了?”
我把事情告诉了他,刚才说我已经把药吃下去了,现在就可以开始喝酒了。
他二话不说就拿来了两瓶啤酒,“今天我们小试牛刀,就不整白的了。你还是悠着点,一杯一杯的试,别以为自己吃了药你就厉害了。”
我也不矫情,给王叔倒上一杯,自己也来上一杯。然后还专门敬他,“他说这么多年承蒙你关照,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全都在这酒里。我们感情深,一口闷了。”
王叔哈哈大笑,“你从哪里学来的玩意儿?还一套一套的,我们喝酒可不兴这个,不用多说话,直接碰杯就行。陪人家喝高兴了,自己也就高兴了。”
其实我也没专门跟谁学,只是吃饭的时候好像听别人这么说过,我就依葫芦画瓢。既然王叔那么说,那就喝呗。
还是一股子苦涩味,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时隔多年碰到这样的味道,竟然还是很厌恶。我一口喝完打了个饱嗝,还想继续。
但王叔拦着我,“你别急呀,先吃点菜。就算你没什么问题,也不是这样喝酒的。特别是多吃点鱼和肉,这样的话不太容易醉。”
上一次喝酒我就醉了,还醉的一塌糊涂,那种感觉想想都难受。可再难受,我也得继续试下去。王叔说了,出去如果喝啤酒,六瓶打底。如果换成白的,至少也得一斤。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在吓唬我,我知道有人能喝那么多,但大多数都能喝不了那么多,看到这些人吃顿饭都拿起命去拼嘛?
王叔说:“哎,你说的真没错,真的就很多人为了这顿饭吃的那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