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如果你打她,她会到处跟别人说,你打她打得好疼,连棍子都打断。你们仿佛有千丝万缕关系。”
“你就胡说吧,我去看看铁牛用什么棍子打她。”
陆景川跟着出家门,快步到铁牛家。
只见王母抱着金珠生的那个孩子,又是哭又是叹,教孩子喊她姥姥。
铁牛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山岭。
“你岳母没叫你打她么。”陆景川问。
“你神经病,她已经不是我岳母了,不过还是孩子的姥姥。”
“她被老公打上瘾,刚才求着我打她呢。”陆景川说。
“你才上瘾,她是害怕,我前岳父威胁她,如果今天找不到明珠回来,家里准备一条大棍子等她。她担心过头了吧,说话不着三四。”
“哎,那我搞错了,刚才看她说得如此真诚,我以为她欠揍。”
“你他妈才欠揍,你自己手痒回去打梁玉珍。”
陆景川见铁牛不怀好意,说话句句顶撞他,便知道是因为梁玉珍不肯嫁给他。
“那天你跟梁玉珍说,她会后悔。你说她后悔什么,嫁我要什么有什么,”
“她跟着你挨不住的“,她是怎样我最清楚。”铁牛大声地说。
“胡说八道,她愿意挨就可以。”
这时王母捧着孩子出,“你们吵什么呢,我打算不回家了,留在这里哄我外孙。”
“王金生找你,可别怪我们,到时别闹得我家宅不灵。”陆景川烦躁离开。他知道肯定有一场大闹。
回到家,他找到棍子打两下梁玉珍,梁玉珍生气问为什么。
“我手痒了!”
“莫名其妙!”
“家明一声不吭地走,他也太狠心了。我好歹是他老爸,难道就不值得跟我好好告个别。”陆景川难过地说。
他走进家明的床,直接躺下去。
“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闭嘴,都怪你平日里斤斤计较,让他觉得自己是外人。”
“我怎么斤斤计较呢,我进入这家门,得帮他洗内裤吗?我得什么事情都做吗?”
“既然我的都洗了,帮他洗又何妨,我看你洗我的认认真真,洗他的可以粗心大意啊。”
“做不到,做不到!”梁玉珍怒喊。
“做不到我就打你!”陆景川跳起来,拿起一条棍子追着打,梁玉珍又躲又跳,闹得屋里鸡飞狗跳。
菊花听到哭闹,跑过来问发生什么事。
“这货容不下人,把家明气走了,家明又把人家女儿拐跑,你说王金生能放过咱们吗。”
“那不是成就一门亲事吗,等着抱孙子吧,比当初你直接抢大嫂好太多啦。”菊花笑着劝导。
陆景川觉得有道理,手中的棍子停了下来,梁玉珍赶忙夺走收起来,自己回房生闷气。
陆景川跟着进去又把门关上。
“好啦,我气消了,你可别自己生闷气,咱夫妻要一条心。”陆景川温柔劝梁玉珍。
“咱们摆个酒吧,以后你才打得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