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自己能感觉到的是腹胀,食欲不振,溺少水肿,胸闷气短,头晕乏力,心慌心悸。”
白老板迟疑一下,轻笑道:“小兄弟,奴家已经请了三个郎中,什么症状,整个彩香苑都知道。”
清明也不恼,“三个郎中都看了,可有所缓解?是不日益加重,每天犯病时刻提前,时长也增加?我猜白老板的面色是青灰色的。
这里一天比一天疼吧,特别是夜间的时候,你这个状况应该疼起来会受不了。”
说吧指着自己左胸的位置。“我还需要听听这里?白老板冒犯了。”
白老板不笑了,对面不起眼的小子说的都对,不像请的郎中,都是些“气血两虚,需的好好调理。”之类的。
也不怪那些郎中,城里医术好一些的郎中不屑给她们这种人就诊,能请到的都是生意不好的庸医,哪能诊出来什么。
她转向一侧,挺起胸膛,还不忘打趣清明:“白让你贪回便宜。”
清明没理会她,只拿出来牛皮纸,卷成桶状,示意白老板坐正,挺起胸脯。
一头放在白老板胸脯,一头用自己耳朵贴近。
放下牛皮纸,清明皱着眉:“白老板症状不轻啊。”
白老板忙问:“奴家是何病症?”
清明摇头晃脑:“如果我说的没错,你应该是心疾,而且是急性的。若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白老板仿佛猜到什么,脸上露出那种职业性假笑:“小兄弟,是来诓我的吧。”
清明道:“对,我是诓你的,奉劝白老板再请郎中时,最好是体疗郎中,专攻心疾的。”
白老板有些不悦,盘离打岔:“白老板莫跟他一般见识,着魔了。阿明,咱们是来办正事儿的。”
又冲清明道:“快给白老板赔个不是,你说你就说一句话,结果说了几句了?”
清明嘟囔着:“白老板,对不住!”
盘离掏出银票:
“白老板,我们是诚心想赎巧娘,这不凑了五百两,又来了。
还有四百两,最多两天就能凑上来,到时候就给您送来,求您一定善待巧娘。”
白老板拖着虚弱的身体,眼都没眨就收了银票,同时在收据上按了指印。
又隔了一天,仨人再次来到彩香苑。这一次没有见到白老板。
清明一副果然我没说错的的样子。
香芸看到他们却是飞快的跑上了楼,没一会儿就来请他们上去。
白老板的卧室比起外面大厅可要朴素多了,看来日子也不如外面看的那么光鲜。
一张半旧的拔步床,几乎就是她的世界了。
此刻她就躺在她的世界里,面色乌青,有气无力,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一只手捂着左胸口。
见到清明忙伸出手来,请求清明过去。
清明没动,香芸哀求道:“公子,求您救救我们妈妈吧。”
清明嗤了一声:“白老板觉得我不过诓骗她而已。”
白老板费力说出话来:“小兄弟,奴家这病还有的诊治吗?”
盘离打岔:“白老板,别听他忽悠,只要不是顽疾,是病都有的医。他不是叫你请专攻心疾的郎中吗?你去请不就得了。”
香芸急了:“浦城寻不到啊!求求公子救救我们妈妈。”
心里只想说,人家根本就推脱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