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王中学对占卜有一定的造诣,郝叼毛还学了一点皮毛呢。
从左边的路走,洞里面越来越黑暗了,这种黑让人很压抑,我不得不掏出笏板,这点微弱的光使得一行人有了些安全感。
又走了十来分钟,前边出现了三个岔路口,王中学说一直走左边,刚走没多远,前方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显的特别突兀,我们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我稍微用了一点灵力,笏板上的光亮了一些。
光线一照,一道黑影突然越过,向前面跑去。
“追!”
唐锋低喝了一声,带着头就向前面冲去,我们也紧随其后,一时间洞内都是杂乱的脚步声。
追了十几米,前面的空间豁然开朗起来,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内,差不多有篮球场大小,周围有不少石笋,滴滴答答的水声回音传到我们耳朵里。
我们四处打量,没有发现刚才的那道黑影,我又把视线放到石壁上,上面都是灰白色的岩石,而且上面还刻着许多粗糙的壁画,壁画上画着七扭八扭的符号,没有一点规律可言,完全看不懂什么意思。
王中学说这可能是比甲骨文还早的文字,我拨开石壁上的蜘蛛网,想要看明白这些符号的意义,不过就像天书一样,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我正看的入神,突然传来一声尖厉的叫声,让我心里猛的一颤,我立刻寻声望去,只见发出声音的是一名武警战士,他指着大厅中间的一块石头说道
“心…那是心”
这块石头像是一块天然形成得桌子,我往上面一看,这张石桌上居然放着已经干枯萎缩的器官,血液已经凝固变成黑褐色,并散发出阵阵腐败的臭味。
“这…这是婴儿的心脏?”
唐锋走上前看了一眼,一拳就砸在了石桌的边缘,他恨恨得说道
“枪支上膛,发现抵抗者格杀勿论!”
看的出来,他这是动了真火,一时间大厅里回响着枪支上膛的声音,而郝叼毛则是默默的拿出了一张符纸,我知道,他也到达了愤怒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