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蛟龙到了陈州国舅府,涎着脸皮对陈小玉说:“晚辈拜见姻舅!”
陈小玉没好气地问谷蛟龙道:“多事的东西,你又来干什么?”
“姻舅,你不是叫我有对付尤如水那妖女的最佳机会时再来告诉你吗?”谷蛟龙涎着脸皮对陈小玉说:“姻舅,现在有个除去尤如水一伙的极佳机会了,不知姻舅有没有兴趣?”
“绝佳机会?哪来的什么绝佳机会?”陈小玉哼了一声,本不想理他,但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只得说道:“你先说来听听!”
谷蛟龙连忙连编带实地对陈小玉说:“我得到确切消息,尤如水那妖女明天要到我谷家镇召开天和境内,包括河那边的武林大会,说是要当众处理一个叫什么摄魂铃的东西。据我所知,那妖女在河两边的武界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众矢之的,所有门派都巴不得生吃了她。现在,各门派都联合了起来共同对抗那妖女。那妖女在他们的压力下,不得已答应各门派明天到我谷家镇和各门派见面。如果我们也假扮武林门派分散那妖女的注意力,再用弓箭手乱箭射杀那妖女一伙,定叫她们防不胜防。不知姻舅认为如何?”
陈小玉听了,也觉得是个机会,不过,他对谷蛟龙还是不信任。他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问道:“你的消息哪来的?不会是那妖女亲口告诉你的吧?”
“姻舅,我说的都是实话!”谷蛟龙见陈小玉怀疑,便信誓旦旦地说:“姻舅,嗷里支白银姻王爷你不会认不得吧?他也来了,是他亲口告诉我的,现在,嗷里天罡门公孙松鹤一众师徒十六人也来了,他们已在谷家镇等了那妖女两天了。你如不信,可以马上派人到谷家镇去暗查一查,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支白银也来了?”陈小玉也感兴趣了,他知道,嗷里支家是天和境内是响当当的武界泰斗,天罡派也是嗷里境内数一数二的门派,既然他两家都来了,想必那妖女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还是这小子说得对,我们只需明里和那妖女讨说法,暗里一阵乱箭,她怎么防备?对,这确实是个办法。他摸着耳朵上的那个耻辱的窟窿,心想,如能杀了那妖女,既报了我陈家的血海深仇,也报了她对我的羞辱之恨,我陈小玉就是死也值了。想到这里,他问谷蛟龙道:“你知道那妖女是几个人吗?”
谷蛟龙只想把陈小玉叫去对付那尤如水,所以他没有如实说大前天到他王府里的有哪些人,只字不提谷宇龙,骗着陈小玉说:“我听我父王说好像是三个小女子,她们三个的年龄都差不多!”
“那就好,她就是再多几个也无所谓!”陈小玉也相信一个小女娃娃肯定也只有和小女娃娃作伴。他又问谷蛟龙道:“你知道她们会在什么地方和武界门派见面?”
谷蛟龙听陈小玉的口气是愿意到谷家镇了,高兴地略一思索,才回答陈小玉道:“按我谷家小镇的地貌条件来看,只有神树旁边有个平坦空地。我想那妖女一定会选神树旁边空坝子!”
陈小玉想了一阵,也觉得只有那块地方适合集会,但还是装着不相信地问谷蛟龙道:“你凭什么说那妖女会选那个地方而不选在街上?”
谷蛟龙分析着对陈小玉说:“一是支旺亲口对我说的。二是我庄除了那块空地外,就只有街上了。但是街道太窄了,而且人也多,我想那妖女断然不会选在街上。因为,在明天那场合,弄不好是要动手的,那妖女本事再好,也断然不敢和众多高手在那个窄地方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