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面上用这层身份,实际却是北陵的细作,我问你,陆以沫身上的蛊毒是你下的嘛?”
虞妖妖闻言,低头偷笑。
她猜测的不错,此人就是夏凌枥无误。
晓得对方是什么人了,那对付起来就方便多了。
虞妖妖也懒得周旋,咬死否认此事。
“这位官爷,你说话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蛊毒是我下的,再者我怎么可能有蛊毒一类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不是北陵天山上的大祭司才会的招式,这位官爷,你也太高看我虞妖妖了。”
虞妖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静,这一点也算是在夏凌枥的预料之中,毕竟先前夏檀儿就提醒过他。
“蛊毒之事暂且不谈,本官问你,九州盛宴那一日行宫里出现的尸体可是你下的手?”
“还是那一句话,证据,这位官爷请问你有何证据。”
说着这话的间隙,那头的烙铁一已经烧红,炭火噼啪作响在虞妖妖的耳畔威胁。
虞妖妖间隙瞧了那边的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原来大理寺卿没有证据时也会用屈打成招这一手段,我当夏大人是多么英明神武的朝廷命官,合着手段也不过如此。”
她这样的人,自幼无父无母受尽折磨什么苦没有吃过,区区烙铁在她看来根本无关痛痒。
夏凌枥听着虞妖妖直呼自己的官名,又瞧着虞妖妖的这份倔强,突然觉着她跟夏檀儿到真挺像的,牙尖嘴利,能用一万种方法让你跳入她埋好的陷阱之中。
也难怪夏檀儿才让他用那样的招。所以,只有女人更了解女人。
“本官知道,你虽年轻倒也是个饱经风霜的,在性命面前这点折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