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谦眸子一转,再次哄着西陵澈。
“那下官送六皇子殿下去好不好,殿下一人回府下官不放心,正巧下官也想向你的姐姐道贺。”
“好呀好呀,孙大人我跟你说,姐姐那有好多好吃的,你跟我一起去,让姐姐请你吃好吃的。”
西陵澈高兴的手舞足蹈,拉起孙谦的手就往外走去。
若真是个奶娃娃到还不算什么,可西陵澈早已经是成年人了,拉人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强。
这力道又来的突然,孙谦差点就因为惯性摔了去。
可他始终没有责备西陵澈,反而加快脚步追上的同时还小心嘱咐着西陵澈。
“六皇子殿下您慢些走,马车就在外头等着,您慢些跑。”
西陵使团和南陵使团隔的不远,正好南陵暮这会子出来散步,瞧见西陵澈欢天喜地的拉着孙谦往外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去见姐姐,南陵暮当下眯起了眼睛。
“来人。”
“主子,属下在。”
“这西陵澈口中的姐姐指的是谁?这么高兴要去见?”
“回殿下,西陵六皇子口中的姐姐指的是夏檀儿夏姑娘,据说这西陵六皇子见夏姑娘的第一面就很是喜欢,不仅和夏姑娘相处甚欢还拉着夏姑娘叫姐姐,这段时日也是住在陆府的。”
“檀儿也真是的,留这么个大男人在身边也不怕被外人说闲话。”
“回殿下,不止西陵六皇子,就连北陵八皇子也住在陆府。属下今早刚刚收到消息夏姑娘生产了,但也是在同一日陆夫人却病倒了。”
“你说什么!檀儿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来汇报,去,准备厚礼,本宫要亲自去陆府一趟。”
“是,属下即刻着手去办。”
“诶,等等,你方才说谁病倒了?”
南陵暮后知后觉想起病倒二字,趁着属下还没走立马追问。
“回殿下,是夏姑娘的娘亲陆夫人陆以沫病倒了,消息说是中了蛊毒……”
这侍卫说到这话时,还朝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后忙走到南陵暮的跟前凑到他的耳畔。
“据说是东陵皇后下的,这消息也不知是谁在背后做推手,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城,听说东陵皇上现在勃然大怒而皇后正跪在跟前求饶。”
“东陵皇后下的?怎可能这般轻易的被查出来,其中必定有诈!不成,事关蛊毒,本宫得传信告知父皇才行。你去准备厚礼,半个时辰后在行宫门口备一辆马车,本宫写好信后即刻过来。”
“是,属下遵命。”
南陵暮匆匆赶回自己寝殿,招了人磨了墨抬笔就写。
而此刻的上书房内,鸦雀无声,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紧张压迫之感。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和以沫姐妹数十年,臣妾怎会下毒毒害以沫,更何况还是蛊毒这样的禁术!臣妾哪里会这些!”
求饶的哭声喊声还未停,一尊砚台啪的一下摔在了皇后的膝盖旁边,离她的脑袋仅仅不过一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