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爹怎么会把祖宅卖了?!”江韵婉顿时潸然泪下,精致的小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难道他想不到,我总有一天会找回来吗?”
魏渊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这些年兵荒马乱,什么事儿都可能有,也许是你爹遇什么事儿急着用钱,也许一时回不来,就把祖宅卖掉了。你不是说,你还有一些亲戚吗?咱们在向他们打听打听。”
然而江韵婉凭借模糊的记忆,仍旧是没有得到半点音信,不得已之下,只能重回古城。
师徒俩跟随逃难的荒民一起返回古城。
“成天打仗,不知道跑到啥时候是个头啊…”
路遇北伐军与国民军发生激战,霎时间炮火连天,逃难的荒民惊慌失措,师徒俩被混乱的人流冲散。
师徒俩呼唤着彼此的名字,找寻无果之下,魏渊只能先回古城,他相信聪明伶俐的江韵婉,一定能自己回去。
不知觉间,以是日落西山,天色渐暗,晚风瑟瑟。柔弱的女孩儿,独自一人走在荒郊野岭,却未曾慌乱。
登高望远,烟凝山紫归鸦倦,远路行人投旅店。渡头新雁宿眭沙,银河现。催更筹,孤村灯火光无焰。
江韵婉悻悻的走进小村子里,躲在夜色中,村头的一间略显破败的小木屋里,走出两个中年男人。
其中一人穿着简朴的衣衫,大光头在夜色中能反光。
另一人穿着富贵的衣裳,头戴帷帽,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司的姿态问道:
“祥子啊,明儿那帽戏你打算唱什么啊?”
“还是我跟翠环那双下山,行吗?”光头询问老板的意见。
“行啊,唱的好啊。”
光头讪笑道:“哥,咱是不是也该回古城了。”
“想家了?”
光头接着道:“不是,你说南方的雨说下就下,再说一天比一天热,咱穿着戏服也受不了啊…”
“咱也该封箱了…”
小老板沉吟片刻道:“行啊,那咱们就边走边唱,一路赚钱回去就行了。”
听他们的说辞,想来也是卖艺出身,到外地巡回演出,讨要生计的,而且听口音应该是老乡。
江韵婉鼓起勇气,怯怯的走到两个男人跟前。
“叔叔,你们是古城来的吗?”
望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小姑凉,不禁心生疑惑,微微蹙眉,问道:“是啊,你是谁啊?”
“我也是古城的。”江韵婉先套个近乎。
“呦,碰到一个小老乡,你怎么一个小姑娘家,独自出现在夜晚的荒郊野岭?”小老板满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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