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插嘴道:“原来是这样,那好办呀!让惠医堂和仁寿堂的郎中去呀!京郊的百姓不是全被他们医好了吗?”
这时陈大人叹息道:“唉!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两家医馆救人的药方全是辅助,而真正起作用的是那药引,泡了酒的参片!”
“什么,原来是药引!”
“可这药引也不难找啊,酒和参片别说是官家,就是百姓家也同样买的起!”
陈忠良的话总是被人打断,可是如今养心殿正在重建,小皇孙也不再像刚出养心殿时只会学狗叫,已经开始慢慢说话了。这一场变故只有民间医女葬身火海,再也回不来了。
此事因他而起,一直想给那女孩讨个说法的,于是继续道:“诸位大人有所不知,上官家出了大头症本官早有耳闻,已经去了惠医堂和仁寿堂了,只是……唉!”
“只是什么,快说呀!”
“对呀!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出现大头症的又不是京城,有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去了才知道,原来那民间医女自幼服食百草,她就是个药人,所以那药引中有她的血才会起作用!”
“说来也是惭愧,本官去时两家医馆也正闹的人仰马翻。原来是他们听说了西南边境的大头症,派郎中带着药引前去支援,可惜刚刚出京没多久,路遇匪徒,将那药引全部毁去,渣都没剩下,唉……”
陈忠良说了这么多,朝臣也听出了不对,无人再打断他的话了,可他似乎是更加难以启齿,半晌后才道:“知道了那女孩的血是药引,本官第一时间去了刑部,本欲在那钉床刑具上采些干涸的血液,让医堂在重新配置药引,只是……”
“只是什么?”
“对,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