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傻柱一直在等着秦淮茹出门,他一看到秦淮茹就巴巴的跟了出来。
俩人走在上班的路上,傻柱明显感觉到秦淮茹兴致不高,似乎受了挫折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就不开心?”傻柱乐呵呵的问,对于舔秦淮茹,傻柱总能舔出新高度。
“没事,昨晚没睡好。”秦淮茹笑笑。
其实秦淮如是一直在想对付林奕欢的法子,目前还不适合把何雨水半夜去林奕欢家的事说出来。
否则,那傻柱直接去跟林奕欢打一架,这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呢?
自己又蹭不上吃喝,也得不到钱财。
至于何雨水的清白问题,秦淮茹才不在乎!
俩人说说笑笑的往轧钢厂走去,跟正经夫妻似的,傻柱也特别享受这个氛围。
今天是年节前的最后一天班,下午秦淮茹领了工资,又领了一些福利,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在家里,贾张氏只管看着孩子,顺带纳鞋底,别的啥都不干,甚至还时时的想要止疼片吃……
秦淮茹是一看到贾张氏的胖脸就嫌弃,但现在家里又缺不了她。
做饭的空隙,秦淮茹一直观察着外面,发现雨水下班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网兜的东西,看着像是松花蛋。
没过一会,就见何雨水洗手洗脸,还重新梳了辫子,提着一网兜的松花蛋去林奕欢屋里了。
“呵,昨天他给你做鸡汤,今天你给他送鸡蛋,俩人跟鸡杠上了。”秦淮茹冷眼旁观。
以她的见识,她看得出现在林奕欢和何雨水肯定还没有滚到床上,所以现在不是出手的机会。
本想着他俩小年轻要说最少半个小时的情话,哪知道才过了五分钟,何雨水就出来了。
那丫头手上拿着一张纸,脸蛋通红,表情看着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紧张,反正快把头都埋到地上了。
确定了!秦淮茹作为过来人,知道少女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
秦淮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自己把林奕欢和何雨水捉 j在床的画面了,到时候这两个人必定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等那时可不是一个月十块钱的问题了!
秦淮茹乐呵呵的想着,麻利的做好饭菜。
“怎么又是窝窝头?”棒梗坐在饭桌边,拿筷子敲着碗,不耐烦的说道:“妈,我要吃白面馒头!”
“先忍两天,过年咱们吃肉。”秦淮茹劝着说。
“我现在就要吃肉!”棒梗不开心了,又想起昨晚的鸡汤香味,他吧唧着嘴说道:“我要吃鸡肉!”
“我也要吃!”小当也喊了起来。
“槐花也想吃肉。”槐花在一边跟着瞎胡闹。
“今天傻柱没带剩菜回来?”贾张氏手里拿着窝窝头,也是食不下咽。
“他今天有事,被叫去做饭了,回来估计很晚了。”秦淮茹说。
“这傻柱真不是人,就算不回来,不能先把东西送给你吗?”贾张氏没好气的说。
正无奈的准备啃窝窝头,忽然一阵香气飘来。
米粥的香气,肉的香气,中间还夹渣着卤鸭的香味……
盗圣伸长脖子,敏锐的鼻子已经精准的捕捉到了香味的来源。
“这是做的啥?有米粥香味,还有肉香,俩混一块煮吗?”贾张氏见识少,她吧唧两下嘴,好奇的问。
秦淮茹没说话,她觉得林奕欢家应该做的是皮蛋瘦肉粥……
“棒梗去看看!”贾张氏拍了拍桌子,“他家就一个人,吃这么好有啥用?咱家孩子这么多,他都不知道分咱们点?”
有理有据,但这话说的没有脸。
棒梗立即就站了起来,浑身散发出盗圣的气势!
“坐下!”秦淮茹瞪着棒梗,生气的说道。
“咋了?他林奕欢一个人吃得完?咱凭啥不能去?”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问。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过年了,人家吃点好的不正常吗?又不是天天吃。”
然而,秦淮茹很快就头疼起来。
第二天,依旧飘来肉香味……
第三天,更过分,好像在做烧鸡……
大年三十儿早上,林奕欢起床出来。
外面北风呼啸,天空也阴沉沉的,似乎将要下雪。
这年代的人普遍勤劳,又因为要过年,所以起的都特别早。
林奕欢开门出来,已经能听到街上乱嚷嚷的声音,以及放鞭炮的轰鸣声。
年味儿很足。
但这些跟林奕欢没啥关系,他自己独居,又不缺吃喝,热闹根本不属于自己。
拿着东西出门洗脸刷牙,刚打开水龙头,何雨水巴巴的从她房里出来了。
林奕欢知道,这丫头是盯着自己呢,一等自己出来,她就赶着出来了。
前几天给她看完病,第二天这丫头就送来好几个松花蛋,林奕欢本来不想要,但人家固执的很,非要给。
于是林奕欢收下,又给她写了个药方,让她自己抓药吃。
反正也不知道何雨水怎么想的,也可能是脑子里的水太多,这几天早上起来刷牙必然遇到她,而且她还一个劲儿的脸红。
“欢哥早。”何雨水佯装淡定,手拿着搪瓷杯子,头发梳理的顺溜,根本不像是刚起床的样子。
林奕欢点点头,没说话,而是接水刷牙。
“欢哥,你年货准备足了吗?”何雨水也跟着接水,但没刷牙。
“都准备好了。”林奕欢说。
他对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病人还是比较友善的。
再说了,这丫头除了脑子里水多之外,其实是个很善良单纯的人。当然,也可以说是个傻蛋……
“你一个人过年多没意思,要不晚上来我家,到时候叫我哥,叫上淮茹姐,咱们热热闹闹的吃个年夜饭多好?”何雨水开心的提议。
你听听这提议!
要真这样的话,到时候场中就有战神、盗圣,还有德高望重的贾张氏,友爱邻里的秦寡妇,想必一大爷一家也会到场……
还有你这个水葫芦何雨水……
搁这儿养蛊呢?
我何德何能,配跟你们两家吃饭?
林奕欢摇头,笑着说道:“算了,我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