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要帮女尸杀人这种话可能是假的,是为了套近乎乱说的。”陈童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关于女尸老公和保姆这一点,我认为是真实的。”
“我觉得也应该先从女尸的老公和保姆下手。”宋龄也道。
“那么女尸的老公是谁?屠夫吗?”汪雪霏第一个想到的是屠夫。
“或者是,法医,法医也是用刀的。”陈童提出第二个职业。
“不,我觉得应该是杀手。虽然电影里杀手都是拿枪,但那是电影,刀比枪好搞多了。所以杀手也符合‘拿刀工作’这个描述。”泠鸢的看法跟二人均不同,“注意那孩子的措辞,女尸的老公可是拿刀工作的‘猛人’,屠夫跟法医这两个职业,应该算不上‘猛人’吧?”
“屠夫或许算不上,但是法医应该算得上吧?”陈童道,“别说小孩子,大人都对法医敬而远之。”
“还记得第六封写了什么吗?”宋龄抽出一封信来,“‘帮我杀个人,价钱随你开’,这封信很大可能是写给杀手的,如果女尸的老公是杀手的话,她又怎么会花钱?”
“如果不是杀手,那应该就是屠夫了。”汪雪霏还是觉得自己的推测更靠谱些,“你们看,对于小孩子,特别是这个房间藏刀动辄谈杀人的小孩子来说,什么样的才是猛人?我觉得肯定是那种古惑仔类型,一把刀从城南砍到街北,手上十几条人命的亡命徒。比起法医,还是屠夫更可能。”
“可女尸家里有保姆,家庭条件明显不错,从这点来看,法医比屠夫符合。”陈童也为自己的观点补充了点看法。
“ok,我们就先假定女尸的丈夫就是法医,或者屠夫,但是要送哪封信给他们呢?”泠鸢发出灵魂一问,“这里可没有任何一封信是明确写给这俩人的。”
“这……”这一个问题确实让汪雪霏和陈童语塞,确实,就算现在能够确定这个丈夫就是那二人中的谁,那又如何呢,根本没有可送的信。
“要不,送第六封信,送给杀手。”宋龄在那梳理着剩下的五封信。
“但是这封信不敢确定一定是写给杀手的啊。”泠鸢将第六封信拿起来,“也许这信是写给屠夫,想让屠夫帮忙杀人呢?那给杀手岂不是就送错了?”
“我觉得我们在送对人上走入了误区,我也是现在才回过神来。”宋龄指了指泠鸢手中的信说道,“就算真的如我们所想,女尸这封信不是写给杀手,而是写给屠夫的。但是那又如何呢?把这封错误的信寄给杀手,又有什么不妥呢?”
“蒲松龄,你什么意思?”汪雪霏问道。
“大家看看这封信的内容,‘帮我杀个人,价钱随你开’,当一个杀手看见这样的内容,他会怎么想?他会想着说‘啊,这信不是写给我的,送错了人’吗?这可能吗?”宋龄苦笑道,“不管这信是写给谁的,杀手看见之后,只会认为这信是写给他自己的。”
“没错,当一个杀手看见请杀人的信的时候,只会认为这是有‘生意’上门了。”陈童也拐过这个弯了,“怀疑这信不是寄给自己的,这种想法才是咄咄怪事。”
“小矮人,干活。”宋龄开始装起第六封信。
耳中人小小的身影跳上跳下,来回奔波,很快便将杀手的信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