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顿了一顿,笑嘻嘻道:“还别说……这小子模样比女子还秀气……”
木高峰跟着他们来到关押林平之的房间,瞬间将几位青城弟子击倒,不想费了这般功夫,却为人做了嫁衣。
不过,话又说回来,最惨的还是余沧海,死了个儿子,丢了个大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想到此处,心下一宽。
又想,这岳不群为了“辟邪剑谱”不惜和青城派撕破了脸,这以后也有好戏看了。
于是,他也不离开衡山,只是暗中观望,寻找机会,伺机下手。
那边,刘府。
热闹了一天的宾客陆陆续续休息,应酬了一天的刘正风终于有时间喘口气。
“师父,师父,令狐师哥来了!”两位刘正风弟子架着一位浑身分不清是血还是泥的华山弟子走了进来。
只见他近到跟前,挣扎着就要下拜:“华山令狐冲拜见刘师叔。”
刘正风见他面色不佳,哪敢让他真个拜下去,急走几步,拖着起狐冲双臂,道:“令狐贤侄,你受了重伤?不必行此大礼,出了什么事?”
令狐冲借着与刘正峰接触的一瞬间,把手中团成一团的密信,塞了过去。
刘正风眼睛一眯,不动声色,收了起来。
要知道衡山派中有位祖师是卖艺出身。一手幻术,一手武功相结合。这要是去偷东西,保管谁都察觉不到。
因此这点小动作,莫说还是夜间,就是大白天,周围挤满了人,也谁都瞧不出来。
“晚辈侥幸赢了田伯光一招,却中了他一掌。”话音刚落,一口浊血喷出,令狐冲不省人世。
刘正风在他说话时,已经把过脉,心中有数,听他如此说,快速吩咐道:“令狐贤侄,受了内伤,需要内功医治,你们几个守在书房四处,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是,师父。”
说完刘正风提起令狐冲走进书房,把门窗紧闭,来到内室。而这时,令狐冲业已醒来,以手示意他看那封密信。
刘正风刚才把脉时已知他是在装病。
在他眼里,令狐冲是舍身取义的侠士,如此作态,必有重因,故顺势而为。
刘正风从袖中取出信,拆开一看,越看越是震惊,双手微颤,似乎担心错过了什么,又重头看了一遍。
而在落款处不仅有衡山派掌门之印,还有少林寺和武当派的印信。
单是其中一个就可以让他不得不信,更何况有三个?
令狐冲见他已看完,望向自己,手指了指油灯。刘正风会意,将信烧了,这才返回来。
令狐冲方才开口,声如蚊虫,而刘正风也同样如此,两人聊了很久,刘正风不住点头。
书房外面,刘府弟子,守着四处。
米为义道:“向师哥,要不要知会华山派一声?”
向大年瞧了书房一眼道:“他们已经休息了,还是先不要打扰了,不然影响到师父救人,便不好了。”
假如岳不群在此,当然要先行通知。只是弟子们的话,说了,怕只会添乱吧。
米为义点点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个时辰,刘正风走出房门,吩咐道:“令狐贤侄,受了内伤,现已无大碍,你们也且去休息吧,这几天可是累着你们了。”
弟子们忙道不辛苦,各自散去不提。
第二日,华山派和恒山派闻听令狐冲到了,大喜。相继前来看望,而令狐冲担心师太为他诊脉,也不好装昏迷,只是靠着床头,和众人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