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首都饭店已经吃完了,但是这话不能直接说,一来他在首都饭店当学徒一直都是保密的,也只有傻柱知道,杨谚可不想宣扬。
二来傻柱刚显摆完自己的小灶烧茄子,现在自己说已经在师父那吃完了,这不是落傻柱面子,打擂台么。
三大妈没说话,心里暗道杨谚太傻,看看人家那个菜,居然还不去,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忒要面子。
而傻柱则是把住了杨谚的胳膊道:“走走走,打来这你还没吃过哥的手艺呢,走走走,一起吃。”
看傻柱的作态,明显不是说客气话,请人吃饭,要么关系好,要么就是求人办事,杨谚自忖自己跟傻柱关系也就那样儿,只算是个点头之交。
那就肯定是要求自己办事了,至于是什么事儿,杨谚也有些猜测。
傻柱半拉半劝着杨谚就去了中院,三大爷这时候才出来,抻着脖子看了两眼俩人的背影,撇了撇嘴道:“臭显摆。”
每次傻柱见到三大爷总得损几句,整的三大爷现在都躲着他走。
“诶,当家的,你看傻柱那两个大饭盒,比咱家的大一圈,这菜装的可厚实着呢。”三大妈也不切茄子了,切菜哪有聊八卦有意思。
“嘿,你看着吧,傻柱早晚得倒霉,大烧包儿,还天天捎菜。”三大爷心里羡慕,嘴上却不饶人。
时间已经不早了,别的都已经吃完饭了,像一大爷家里连灯都黑了,天又冷,也没有人在院子里闲坐。
这让杨谚松了口气,要不然他得挨个儿打招呼,装好孩子也挺累的。
傻柱先去中院东厢,这三间房一大爷只占了两间,最北边的一间是何雨水在住。
傻柱也是看见了一大爷家黑灯,放轻了些脚步,把门推开了一道小缝儿,侧进去半个身子道:“走,妹子,吃饭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看看都什么点了,我都饿过劲儿了,真是的......”何雨水的抱怨声不断,杨谚在外面听着都替傻柱尴尬,这无疑让傻柱在杨谚面前丢脸了。
杨谚故意跺了跺脚,走近了两步,微微提高了些声音,装作刚来似的问道:“柱子哥,是在这吃啊还是在正屋吃啊。”
“走,去正屋。”傻柱脸色这才好点了,又冲屋里喊了声:“雨水,快点啊。”
没等何雨水回话,傻柱就领着杨谚去了正屋,把闷着的炉子先捅开,放上蒸锅,熥了几个二和面馒头。
杨谚这时候是真的羡慕了,他虽然两个灶,但基本不用,反倒不如这炉子实用,心里暗暗打算哪天有时间就去买炉子,他已经受够了一回家就是冷冰冰了。
这是杨谚第二次来正房,相隔一个多月,相比上一次,屋里似乎更乱了一些,床头堆了好几双袜子,甚至被子也没叠。
非常符合对一个单身男人的刻板印象。
只不过他并未露出任何声色,只是诺诺应和着傻柱的各种照顾,傻柱一会给他搬凳子,一会给他倒水,一会给他拿筷子,杨谚敢说往前十年,往后三十年,自己也绝对是唯一能在这个屋里享受这样待遇的男性。
何大清和易中海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