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玉香体内也有灵气了?”
韩立拱手,给铁道人行了个礼,说:“是!”
铁道人看了看儿女,笑着说:“好好好!我本来一直以为上清派这一脉就要看师兄了,可当我得知你已经修炼出灵气的时候我知道,或许我这一脉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在今早听到玉香也修的那团灵气时,我就感到上天对我不薄,不薄啊!”
韩立,铁玉香两人无语。我们家人自己练出来的,跟上天有什么关系。
看着一脸神经兮兮的铁道人,说是要去供奉三清道主。
韩立看着远去的铁道人,满心的无力。
拉着玉香,在铁府后花园转游。
昨日,把老丈人忽悠过了,今早怎么跟玉香说呐?
“娘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说。”韩立抱着铁玉香,在凉亭里驻足,说道。
“重要的事?有多重要?”
“很重要。”
韩立看了看旁边的春兰,让她去盯着四周,不让任何人靠近,以防别人偷听。
铁玉香见韩立这么郑重其事,心也提了起来。
韩立见四周没人后,在玉香耳后,小声说:“娘子,我要铲除永宁府的大害,宁王。”
韩立这句话一说,铁玉香马上转过身子,看着韩立,说:“相公,相公你是在说笑吧!我现在已有身孕,我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爹。”
韩立抱着铁玉香,小声说道:“娘子,你听我说。宁王是这永宁府,乃至江西最大的祸害。他畜养亡命之徒,帮他做事。对人嚣张跋扈,随意杀逐幽禁地方官员和无罪百姓。前几年,他擅自处起本地制度梁饼仓,赶走本地指挥使张思诚,幽禁江西巡抚韩腻韩大人。
宁王还上奏,说是韩大人收受贿赂,以致韩大人被贬。从此,在这大明朝堂上无人敢告发他。
宁王对本地,强占民田。鄱阳湖附近州县肥沃土地,十之八九都被那宁王给强占了。宁王的强占造成大量农民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一些没有田地的农民,没了土地便干脆遁入鄱阳湖做了盗匪。这就是,典型的官逼民反。
宁王还强夺他人住宅,把宁王府附近住的房屋,都强行占为己有。对外放印子钱,九出十三归,有很多人都还不上,造成借印子钱的卖儿卖女。又在永宁府开设赌场,没有钱就抵押房屋和妻女。
宁王在鄱阳湖养强盗,在朝,湖之间大量掠夺财物。官府又不敢过问,真可谓罪恶滔天。
可他又是皇家血脉,别人又动他不得。所以我想深入虎穴,以身伺虎,掌握他的罪证,铲除大恶。”
呸!说的我自己都信了。
铁玉香吓得抱紧韩立,道:“相公,这宁王在永宁府,一手遮天。光手中的护卫就有数千人。那些大人都不管,你又怎么可能铲除他呐?
难道相公打算,刺王杀枷,刺杀那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