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算了,不想解释了,谢灵毓抱着她亲的时候这位桑教习凑的最近,眼睛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桑杉眉梢舒展,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颜悦色,“长生大人已经事先交代过属下了,女君的学位就在那,课间若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顾妙音看了看比小豆丁们大一倍的学桌,微微颔首,“有劳夫子。”
思学所乃幼子启蒙,教人如何适应苗域以及传授苗域世代法则。
谢灵毓向来不做无用之功,他既让她来定有深意,便是深知这一点,即便与幼童同堂顾妙音也丝毫没有懈怠之心,一堂课下来确也收获不少。
桑杉也看出了她是真心向学,下学堂后还特意询问她有没有不懂的地方?
恰巧今日课堂讲就是苗域的养蛊之法,顾妙音不懂就问,“桑夫子,你方才在课堂上说天下蛊毒虽有阶梯之分却万变不离其宗?皆有法则可循?”
没有人会拒绝虚心求学的学生,桑杉亦是,她点点头十分有耐心,“大致如此,不过苗域十万蛊,或许会有另外也不一定。”
顾妙音,“夫子说,苗域族人几乎人人都会为自己种蛊?有些人一日便成,有的人十年不见成效,敢问夫子,种蛊得成到底得益于天赋还是法则?”
桑杉,“蛊法玄奥,法则与天赋缺一不可。若说要我说,法则比天赋更重要。法则对天赋不够,十年不成,二十年必有成,但若天赋异禀法则不对,便是再给你一百年也不能成。”
顾妙音若有所思,难道是谢灵毓给她的功法不对?
桑杉见她愁眉不展,难得体贴安抚,“蛊法一门本就玄奥,每种蛊遵循的法则都不相同,有的吸精血、有些食蛊丹、还有些已情欲为生修阴阳道,五花八门,女君所想学,来日方才不急一时。”
顾妙音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急功近利,便笑着作揖拜谢,“多谢夫子。”
桑杉虚还一礼,出了竹舍。
“贵人,回摘星阁吗?”
顾妙音应付着点了点头,脑海里不觉浮现出谢灵毓在溶洞给她画的功法小画,难不成谢灵毓又耍她?
可是之前在溶洞,她的确是以谢灵毓的功法触动了极乐蛊,甚至凝息成渊,若有假应不至于如此。
小画?!
忽然,她脚步一顿,不知怎的又浮现出昨夜与谢灵毓榻上交欢的画面……
她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昨夜他撩拨她的那些奇怪姿势……还有她……
顾妙音紧紧握拳,狗东西!那根本不是功法是淫图!
竟然拿闺房图戏弄她!
不对!
还是不对!
若谢灵毓只是为了将她骗上榻,昨夜两人都那般应是水到渠成,可那狗东西他用手用腿用所有能用的,就是不敢越雷池,甚至有一次差点擦枪走火都退了回去。
现在想想太不符合常理了。
谢灵毓和长生说过,极乐蛊食情欲,为此长生还特意给她送了一瓶情欲丹。
难道——
顾妙音顿时眼睛一亮,假设极乐蛊的功法没有问题,只是被谢灵毓偷偷抹了一半,那么真正的功法就应该是阴阳双修。
谢灵毓那么撩她却又在最后不敢吃她,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
她恢复功力的契机就在他身上,他或许是怕她恢复了武境不好掌控所以故意钓着她。
一切疑惑点仿佛都迎刃而解了。
顾妙音抿了抿嘴,难不成吃了谢灵毓,她的功法有可能能成?
这么诡异的念头一出再也收不回,沉默片刻,顾妙音转身,歪头朝身边的小侍女甜甜一笑,“小银铃,你知道你家主上现在在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