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思忖片刻,从怀里掏出《苗记?通礼》,来回翻了翻,眼睛一亮,“启禀公子,老朽以为蛇虿之刑可缓,不如先将圣女贬去南诏作苦力,待她突破天人八品境便可以功抵过,重归苗域。”
岂有此理!竟敢贬她去南诏,月眠气得差点失去理智要结果了乌木,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这一切还要看谢灵毓的态度,在苗域,公子的话胜过所有法典。
“公子,月眠不想去南诏,公子!月眠知道错了,月眠以后再也不会擅自行动了。”
都说郎君最怕美人撒娇扮弱,饶是这一张美人琵琶在他眼下都折腾成精了,谢灵毓眼里依旧毫无波澜。
月眠不死心,红着眼半挂垂泪,“公子,您真的要将月眠赶出苗域吗?”
谢灵毓淡漠疏离,“月眠,苗域的秩序是本君亲定的,你要本君为你一人自毁楼台吗?”
月眠微怔,半晌低垂眉眼,贴地叩首,“月眠不敢,月眠愿领责罚。”
谢灵毓颔首,眼底温和了不少,“今日本君归寮,路上遇见一群自称奉圣女之命迎驾之人,可是圣女授意?”
月眠心绪早已跌至谷底,冷不丁听见这话心脏仿佛被人捏在手心,忐忑难安。流放南诏看似凄苦,但只要她突破八境便可重新回来,现在若连挑唆之罪一并认下,乌木定会发难,后果恐怕就不是流放南诏这么简单了。
权衡过后,月眠强行敛住心神,矢口否认,“月眠不知,请君上明察。”
谢灵毓并未过多纠缠,转头看向乌木,“那便劳烦典狱司按律处罚。”
乌木,“主上放心,老朽定秉公处理。”
眼看乌木与圣女的交锋尘埃落地,负责农桑的大农趁机出来打圆场,“主上一年未归属下等甚是想念,吾等商量想在护山前殿举办晚宴为主上接风洗尘,还请主上赏光出席。”
谢灵毓颔首,“诸君有心了。”
这便是应下了?
苗千机偷偷打量谢灵毓,不免有些疑惑。公子平时最讨厌跟大家一起吃东西了,除了苗域年岁往日夜宴根本看不到他人影,今日怎么应得这般爽快?
彼时墨荀却是拜服不已,恩威并重,刚柔并济,公子审度间拿捏了所有人心。
同一场戏,唯有墨舟有不一样的解读,公子不仅罚了月眠,还罚了那群对顾寮主无礼的苗女,他果然很在意顾寮主。
少年面瘫的脸完全阻止不了他嘴角上扬的弧。
决定了,公子的爱情以后就由他守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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