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事那我就……”郢磬天看出不对,转身要走被他一把拦住。
“你们有事,你们聊!”东方旭放下酒,走了出去。
“哎,东方大哥!”郢敏不放心他喝太多酒。
“慢点啊,少喝点!”郢磬天回头问她,“他这是怎么了?”
郢敏看着他走后的背影,”我也不知道,这几日见他都是这样,浑浑沌沌,神不守舍的。”
“我也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啊!”他也纳闷,“连我都躲着不见!”
“哎,敏儿啊,我现在啊,唯独不放心的就是你啊,现在你的身份那可是惊天的秘密。那个邢克戾虎视眈眈,可不能让他抓到什么把柄。”郢磬天忧心忡忡。
“放心吧,爹,我会万事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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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克戾书房
邢克戾坐在书房正中间的梨花木雕刻的木椅中,大厅正中站着泽兰郡主。
“你已经买断了所有的瓷窑?”他质问道。
“是!就算白初瑶她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那么多瓶子。所以,哪怕她制作出再多的珠翠霜,也只能烂在手里了。”泽兰郡主嚣张且得意的回禀。
邢大人微笑着点点头,“很好!”
突然有人在外大声喧哗。
邢大人对她示意躲起来,她会意赶紧走开。
突然,陶将军居然抓着下人的领口闯了进来。身后还有几个被他打伤的人捂着胸口,看样子伤的不轻。
“陶将军这么急,有什么事啊?”邢大人没动分毫。
“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是你让他们出去呢?还是我来?”他掐着邢大人下属的脖子,就像抓只小鸡一样肆无忌惮,且轻而易举。
泽兰在内室暗自偷听,一动不动。
“白初瑶都已经死了,现在的箫夫人另有其人,白将军还在和箫魏讨论此事?哼,陶然,你以为这种匪夷所思的故事就能骗过我?证据呢?”
邢大人哪有那么好骗,他的三言两语就想糊弄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官场岂不是白混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把现在这位箫夫人身边的人抓回来拷问,就算他们在外人面前掩藏的再好,也无法瞒过身边的人!”他走到邢大人身前,近距离俯视着他,狠辣决绝逼着他看向自己,“我等着你来找我!”
将军就是将军,杀敌无数,双眼如炬,邢克戾被他震慑到了,居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离开。
泽兰从立面走出来,邢克戾一只手支着头。
泽兰都感觉诧异,“这之前陶然和箫魏亲如手足,如今突然抖出这么大一个惊天大秘密,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邢克戾抬起头叹口气说道,“他们割袍断义我觉得还是有蹊跷,我会继续派人盯着他们,你觉得陶然说的是真的吗?”
“是!”泽兰坚定不移的回答。
她这样的态度,让他有些意外,“你竟如此笃定?”
“我之前在府上的时候就听闻了不少传言,这传闻中的白初瑶和现在的性格完全不一样,而且,她一向养尊处优,怎么可能自己去做面脂开铺子经商呢?我也不是第一次怀疑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了,可如今陶然这么一说,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敢断言,现在的白初瑶绝不是之前的白初瑶!”
听她这么确定,邢克戾心里也犯嘀咕了。
“这天底下,竟然有跟白初瑶长得一摸一样的人,那现在的白初瑶又是何人?这么说来的话,陶然没有在骗我,本以为我们的偷天换日已经很完美了,没想到箫魏你如此的大胆,可惜白老将军已经离开了沿海,去接皇上了,不然,真应该找他过来,好好的问一问。”
“除了白将军,还有个人可以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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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号 会客厅
郢磬天缓缓为邢克戾倒上一杯茶水,“没想到,邢大人大驾光临啊,来,请!喝茶!”
“久闻归海一刀大名,今日前来拜访,没有打扰到您吧?”邢克戾就算一肚子坏水,可面子上总是表现的彬彬有礼,风度有加。
郢磬天呵呵一笑,“在下只是小商人一个,不知邢大人找我有何事啊?”这小人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给鸡拜年,终归不是好事,不得不对他严加提防。
“是这样的,皇上此次选择在沿海举行皇商大会,自然是看中了它四通八达,商贾齐聚的优势,而您常年东奔西跑,经验丰富,所以,我前来拜访您,想问问,关于此次比赛的选拔,您有什么意见!”
“大人,您客气了,皇商大会参赛项目众多,商人们各显其能,再说,有邢大人和箫大人亲自操办,在下没什么意见,呵呵。”
“哦,”邢克戾假装明白了,又说道,“对了,我听闻您有一个女儿,为何没让她参加比赛?您有着如此丰富的经验和船队,我相信,她一定能拔得头筹!”狐狸尾巴终究是要露出来了。
“没想到,小人的家事也能入大人的法眼呀,小女自幼体弱多病,如今正在南方老家养身子,所以,我从未让她抛头露面。”郢磬天终究不是等闲之辈,这点伎俩还难不倒他。
“哦?是何病症啊?”邢克戾假装关心问道。
“我在京城认识很多名医,把她接过来,我派人好生医治。”
“谢谢大人的美意,只怕京城天干物燥小女水土不服,病情更为加重,还是不要擅加移动为好!”他借故推辞。
“所以就把心思放在了养女身上?我听闻白初瑶认了您为干爹,她是箫魏的夫人,此次又参加了比赛,百姓们已经有了非议,说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质疑皇商大会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