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次的巴士地狱的囚禁,被迫无奈流浪到了ying国,《哲学通信》就是他在ying国的观感和心得的总结,也是他第一部哲学和政治学的专著,安辰看了寄来的手稿,也会说一些观点和看法。
回想起那个年代,不曾想,却影响了整个世界的格局,开创了一个新局面。
年老的时候,伏尔泰对自己的后事做了嘱咐:把棺材一半埋在教堂里,一半埋在教堂外。拿出一张纸,并要刻纸天朝的行书。意思是说,帝让他天堂,他就从教堂这边天堂;帝让他下地狱,他可以从棺材的另一头悄悄溜走。
世人很疑惑为什么刻行书,之后有人去研究伏尔泰的生平,才发现,原来一直有个天朝人在影响着伏尔泰,还和好多名人有些联系。
安辰就像人生中的导师一样,亦师亦友,而且也在伏尔泰的一次演讲里提到过,但一直都没有提到过安辰的名字,这也成为了世界性的谜团。
一直到现在,都有在寻找着那个天朝人,这不得不在意,一个世界性的伟人,是什么样的人教导出伏尔泰这样的人?
安辰也不太想去回忆,几百年都没去过欧洲了,决定学校放暑假的时候去一趟了,刚好去看一些外国老友。
安辰的古董店里收有伏尔泰的手稿,大仲马的,孟德斯鸠的,梵高的送的一些画也有。若是有人在安辰家打劫一番,三辈子都花不完了。
晚的时候炒了一盘豆角炒肉,把罗婶送来的土豆炒了一盘酸辣土豆丝,这也是思思喜欢吃的。还切了芜菁,拿去腌制,若将新鲜的芜菁腌好后,入锅加酱油,盐,糖等调味料,和年糕一起翻炒几下后,加少许水焖20分钟。真是好吃得不得了啊!
晚的时候,李老太叫安辰去打牌,思思去了罗婶家玩。
打牌的地方是在李婶家的小卖部。来的时候,一个老头,姓杨,跟杨老一个姓,李婶也来了,不用看店,李婶老公在看着。
打的是川地的模式,多数去掉风牌,不能吃牌。但掺杂点西北地区的牌风,不算番,推倒胡。
老人打麻将总是很慢,想出这张牌,手又缩了回去,看到另一张牌皱了皱那苍老的眉头,觉得又不行,看到又一张,摇了摇头,最终才打出一张牌。
李婶就雷厉风行多了,出三筒,西北风,打白板,二十多局,从不墨迹。
现在有很少的年轻人能耐得住寂寞,跟老人待在一块了,安辰大概是个另类吧。
一局有的一块,有的两块,安辰赢了十多块,赢得最多的是李婶了,二十多块,杨老头输了三十多,杨老头嘟嚷着,说下次定会赢下本来,约好下次再战。
夜晚的风有些凉爽,轻轻的,吹走坦荡与浮夸。你总是累的时候想家,寂寞的时候想她,像抚摸着女孩柔嫩的小脸似的。
生活大抵如此,安静而平凡,没有如此大事。
回到家,看了看墙的钟,差不多十点了。
思思也在这个时间段回来了,安辰帮思思洗了澡,思思有很多话讲,说看到了好多小蚂蚁,说自己也要成为爸爸的小公主,说自己也要像莉莉姐姐去幼儿园,听说幼儿园很有趣。
安辰答应了,“过段时间带你去幼儿园,好不好。”
现在这个时间是不了了,要两个月后幼儿园开学的时候了。“好。”思思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安辰亲了亲思思粉嫩的脸颊,走进思思房间,讲着故事,没一会儿,思思就睡着了,大概是玩累了。
安辰洗完澡,看了会养生节目,就去睡觉了。
一晚就这样过去,静静的…………
…………
“大小姐,我今天看到你说的那个人了。”安然回到宝安中心的大厦,告诉林琳颖今天中午发生的事。
“在哪?”大小姐没有穿鞋,光着那白净的小脚丫马跑了过去。
“在楼下不远处的兴东街看到的,买了一些芜菁和豆角。”
“买了芜菁和豆角?那是什么?”不怨大小姐没看过,吃过精美大餐的人,怎会吃去吃下底层的食物?
“蔬菜。”安然没好气的说。
“他叫什么名字?”
“姜安辰,西湖区的,就在我们周围。而且他还很好色。”安然顿时有种无语的状态,电动车来的时候,本来是可以拉着自己的手的,偏偏就要抱腰摸胸的,顿时想到好气。
“既然在这边的,那就找到他的详细地址。”
大小姐今天很开心,既找到了姜安辰,在游乐场还遇见了一个可爱的小妹妹,跟她说了下次遇见了要叫自己颖姐姐。
“至于好色,找到了他,安然,你去色诱他吧。”大小姐突发奇想。
“啊?”安然楞了,没有往常的冷漠,那可爱的样子想让人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