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虚大师,您怎么样,没事吧?!”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沐渊与叶佑晴二人都不由得大吃一惊,慌慌张张地就想上前查看普虚的情况。
“阿弥陀佛。”普虚摇着头冲他们摆了摆手,道:“二位不用紧张,老衲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施法被对方发现,对方将老衲的法术给反弹回来,受了些轻伤罢了。”
“对方?”叶佑晴看了一眼床上重新归于平静的叶佑尘,不解地问:“大师的意思是说,我大哥一直这样昏迷不醒,是有人在害他?怎么可能呢?我大哥为人处事素来谦和,不可能会得罪人的啊!”
普虚默默地看了她一眼,道:“此人想害的并非是这位施主,她最终的目标,是你!”
“什么?!”一听说有人想害叶佑晴,沐渊的面色立刻变了,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忙问道:“大师,这想害晴儿的人,到底是谁,能否请您告诉我们?”
“此乃天机,不可泄漏。”普虚叹了口气,摇头继续道:“你们只需知道,她如今的所作所为,都是前世结下的因果。说到底,她也不过就是这滚滚红尘中的一个可怜人罢了。”
“可怜?”沐渊皱起双眉,一脸正色道:“我从不认为,可怜可以成为随意伤害别人的理由!大师,请您务必要为我们指点迷津,如此我们才好对那人多加防范!”
“阿弥陀佛。”普虚仍是摇了摇头,拒绝道:“沐公子,此间事情并非老衲可以随意说出的。这其中的因果牵涉面太广,有权知晓的怕只有这位姑娘,且一切都要看天意。”
“有权知晓的只有我?什么意思?”叶佑晴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
普虚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床上的叶佑尘,道:“这位施主身体已痊愈却无法苏醒,是因为他的魂魄被人施了术法,困在了冥界与人世的交汇处。原本老衲想施法以一己之力将之带回,却不想对方的术法造诣竟如此之高。我现已身受内伤,无法再施此法,若想将之带回,就全要靠姑娘了。”
“靠、靠我?”叶佑晴睁大眼睛指着自己,一脸的茫然,不解道:“大师,我之前可从来都没有学过法术一类的东西,如今情况紧急,这要现学也来不及啊!”
“姑娘不必担心,并不是要姑娘学习老衲方才所施的术法。若老衲没有看错,姑娘的魂魄之前应该是曾经去过那冥界的,所以老衲如今虽然无法再施法将这位施主带回,却可以借姑娘之前的经历,将姑娘的魂魄送去这位施主那里。这法术比之刚才的要简单,老衲还是可以做到的。”普虚道。
“我的魂魄曾经去过冥界?”叶佑晴皱眉细想了一番却毫无头绪,也不再多想,看了一眼床上的叶佑尘,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对普虚道:“好,那就麻烦普虚大师将我送去……”
“慢!”一直在旁默不作声地听着的沐渊突然开口道:“普虚大师,敢问一声,您把晴儿送去那里后,且不说她是否能找到佑尘,她之后要如何回来呢?您如今已不能再施带魂魄归来的法术,若没有其他法子,晴儿她岂不是也要和佑尘一样,一直困在那个地方?”
太心急于带回叶佑尘,听沐渊说起叶佑晴才想到自己还不知如何回来,也望向普虚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