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啊!”柳妍妍闹了个大红脸。】
【“姐姐……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就?咱们先把正事做了吧,之后,他随便你怎么折腾。”吕良也在一旁劝道。】
【“切,知道还不赶紧?”夏禾的眸子,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此刻,张楚岚也终于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们到底想这么样!”】
【“昨天,就是你们,让妍妍,去盗我爷爷的尸体吗?”】
【“别急别急~我们只是想找一下,你爷爷留下来的遗产。”吕良开口道。】
【“遗产?我怎么不知道,我爷爷有什么遗产?”】
【“我爷爷要是有遗产,我岂不是富三代了?用得着在孤儿院长大吗?”】
【本能地,张楚岚就是觉得对方在图财!】
【而且,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在他爷爷的那个年代,正事龙国动乱的时期,黄金啊,首饰啊,甚至文物!】
【张楚岚是见过他爷爷的本事的。】
【但,这东西,他是真没有啊!】
【埋哪了!我也想知道啊!】
【这不直接起飞了?!】
【念及至此,张楚岚开口道。】
【“我不知道,那些遗产在哪,就算有,说不定,早就被人拿走了,或许,我在我爸那,怎么继承,也轮不到我啊!”】
【“那老登,早跑没影了,你要是要我张家的遗产,找他啊!”】
【对于自己父亲的下落,张楚岚并不清楚。】
【在爷爷出事的第二年,他爸就把他扔在孤儿院了。】
【甚至,张楚岚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
【这样说,也是为了,探一下对方的口风。】
【以对方那毫无门槛的,入派要求,说不定,门人已经遍布异人世界了,如果,他真能找到父亲。】
【遗产什么的,也就随对方去吧。】
【没人,比他更渴望过正常人的生活。】
【怪不得。】
【怪不得从小,他们一家就躲躲藏藏地过日子。】
【原来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似乎,理解错了,不过没关系。”】
【“有没有,还要自己去确认就行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全性的吕良,我可以直接询问别人的灵魂。”】
【这小屁孩,在说什么,灵魂?你是牛头马面?挺能吹啊!我超!】
【张楚岚发现,真的有一团蓝色的东西,从自己的身,抽了出去。】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
【就算,小时候,练功受伤,都没有这个痛。】
【“放心,我不会抽走你的全部灵魂,只是和记忆有关的那部分就行了。”吕良说道。】
【那……你人还怪好的嘞。】
【本来,张楚岚是想这样说的。】
【但,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失去了记忆,好点的情况,他还能保留一些基本技能,当一个类似韩剧女主角的帅哥。】
【真给自己抽傻了!不成植物人了吗?】
【他想喊救命,却根本没法开口,这感觉,有些像鬼压床。】
【就在这时,张楚岚感觉一阵破空声袭来。】
【一颗石子,飞速地,将吕良的施法打断,同时,击中了他身后的一棵树。】
【张楚岚惊讶了!】
【我尼玛!这是什么?子弹吗?】
【抬头望去,他看到了一个,穿着西服,手飘着石头的男人,以及,这两天,一直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冯宝宝!】
【这一刻,张楚岚竟然觉得,对方亲切了不少!】
【至少,落在她的手里,比被收走灵魂,变成韩剧男主角强啊!】
【“冯宝宝,徐老三?”吕良瞳孔放大,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今天,别说是能不能得到张怀义的绝技了,几人能不能顺利地,带着张楚岚这个累赘的人质,离开这里,都不一定了。】
【“宝儿姐!是我啊!小岚子啊!你来救我了?呜呜呜,可想死我了!”】
【“救命啊宝儿姐,他们说什么遗产啊,我根本就听不懂!”】
【“他们就要抽我的魂儿,我被弄傻了不要紧,以后还怎么服侍您啊!”】
【“宝儿姐,您在听吗?!help!me!”】
【张楚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而且,冯宝宝身边那个,看起来穿的人模狗样的,应该,不是坏人。】
【“宝宝~不好办呐,出门匆忙,没带什么人手,对方不止有全性的新人吕良,就连刮骨刀夏禾也在……”徐三开口说道。】
【“喂!你这四眼仔,看不起我吗?”柳妍妍大声道。】
【不过,在徐三眼里,对方真算不什么麻烦,那种赶尸的奇人异事,说难听点,算不算得异人,都还在界定之中,勉勉强强算是吧。】
【没有理会一旁的柳妍妍,徐三的目光一直盯着夏禾,那个最危险的人。】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把张楚岚换回来,你们,都可以离开。”徐三开口说道。】
【“人家不嘛!~”夏禾的嗓音,还是那么勾人。】
【面,给她的任务,就是接触张楚岚。】
【就算,是同事关系,而徐三,又恰好知道她的身份,又能怎么样?】
【她也是秉公办事罢了。】
【况且,这个张楚岚,真的让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还未泄露元阳的身子,这种人,真是不多见。】
【一次,这样的任务目标,好像是龙虎山的,灵玉真人吧。】
【真是可口的猎物。】
【“可以的话,我不想和你交手,刮骨刀,夏禾。”】
【夏禾,清楚,对方的意思。】
【同属于公司,这样未免伤了和气。】
【可,张楚岚,真是,太诱人了。】
【“徐三~你的意念力,又强了呢~我一直想和你玩玩呢~当然,换个地方更好。”】
【一旁,张楚岚尽量蜷缩着自己,降低存在感。】
【如今,不知为何,他的炁,运行不起来了!】
【他现在,想能有多远,就躲多远,避免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