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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你说什么?!”加菲尔德在电话中质问道。
一周前,他惊讶的发现,李长歌竟然把国债生意的做的风风火火,而且看似未来发展潜力巨大。于是他迅速向家族请示,派出优秀的银行家,协助他大赚一笔。
加菲尔德家族在北方也是很有实力的一支,家族资产涉及银行、铁路、能源、制造、房产等等方面,西蒙就曾经多次拜托他们家族,希望他们能够认购一些国债。
但是由于加菲尔德看到北方军队节节败退,就处于观望状态,不然等南方政府统一了北方,这些债务就跟白纸一样,没有任何信用。
不过谁曾想到,他在战俘营遇到的李长歌竟然是一个金融天才,想到把大面额的国债拆成50元为单位的小额度,再通过贩卖爱国情怀,给足中间商利润,奇迹般的把北方政府的国债发行给盘活了。
既然弄清楚了售卖逻辑,那很多大家族就不再担心国债会砸自己手里了,同时眼红买卖国债高额的佣金,所以,很多家族都开始找熟人,游说政府要员,给他们也分配一些国债配额。
大量的游说工作的背后都是一个个人情,也是一个个财阀金钱支援的承诺,还有各种政治利益团体的捆绑,哪怕是总统,也抵挡不了这样的威逼利诱,所以甘愿冒着违背信用,亲自去找李长歌谈解约事宜。
好在李长歌也不是政治小白,拿出了他所有的底牌,暂时稳定住了局面。
所以现在有了加菲尔德不解的质问。
“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你就知道国债发行的事情黄了就是。”西蒙也很郁闷,本来已经到手的利益,现在完成插不上手了。
“西蒙先生,你难道还在记恨之前我冷淡的态度吗?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哪一个大家族敢买北方政府的国债呀!”加菲尔德之前态度强硬的拒绝了西蒙很多次,两人的关系并不算是非常亲密。
不过,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一次加菲尔德提出的方案非常慷慨,给足了政治利益交换的筹码,竟然没想到西蒙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还想出尔反尔。
西蒙:“并不是我这边能左右的原因,我这边在消息还没有传播出去时打电话通知你,已经非常仁义了。”
加菲尔德:“呵呵,是吗?!西蒙先生,别以为我这边只能指望你!我直接去找罗斯福总统也是可以的,我就不相信上亿美元的蛋糕还有人不心动!”
“摆明了你是不相信我了?!”西蒙怒道。
“摆明了你还想偏袒李长歌那小子,他只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的少年而已,在米国不知道呆几年没有,可就有勇气独享这么大一块蛋糕,你就不担心你们撑死吗!”
“好,很好!”西蒙挂了电话,脸上阴晴不定,没想到这一次两面不讨好,即厌恶了加菲尔德,还得罪了李长歌。
他不自觉的回想起李长歌会议室中指点江山的风采,心中五味杂陈——他真的只是个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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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浩浩荡荡,乘坐五辆军用卡车千万火车站。
其中四俩卡车上塞满了人和货物,正中间的一辆却有很大的空间,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在上面。
李长歌就是在中间那辆车上。
车尾处站着两位持枪的军人,侧翼也有两个持枪的军人警惕的观察着四周,随时可以在紧急的情况下做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