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乌雪小牙咬嘎吱响,牛晓就啃猪骨头伴奏,感觉俩人配合挺好,有点儿结伴野炊的乐趣。
明显察觉,乌雪嚼咬和吞咽力量大多了,脸血色更浓。
牛晓猜是因为乌雪从小练功,身体机能本来就好,加定期服家传神药,这才恢复得不错。
没几分钟,乌雪就把大半个肘子和大半条鱼都干个精光,可能吃急了,噎得直梗脖子。
见状,牛晓赶紧续山泉水。
又来个水饱,乌雪露出舒适表情,转眼间却脸色变得酡红,紧张盯牛晓。
牛晓搞不清状况,着急地问:“师父,咋的了?”
乌雪没回答,身子突然一撅,喷出一股气流。
声响挺大,带股浓浓荤腥味,不亚于牛晓一紧张就放臭屁的威力。
连肉带水的,撑满肚子,难怪乌雪这样。
只是当个男人面,乌雪不大好意思,红着脸,还像在努力控制着。
牛晓是个正常人,知道人吃饱放屁,往往就有屎尿跟着,和打雷闪电后就下雨一个样。
从乌雪尴尬急切的表情看,应该已经实在忍不住了,又男女授受不亲,羞于说出口。
料到这情况,考虑乌雪行动不便,也不能眼瞅着窝拉窝尿,牛晓就凑近确认一下:“咋的,憋不住了,想方便?”
不知是营养补去了还是憋的,乌雪脸从里往外红,也不言语,只羞赧点头。
牛晓慌忙伏下身子,一边掀开被子,下手褪乌雪裤子,一边确定情况地问:“大号儿,小号儿?”
“大!”这个用肢体语言表达不出来,乌雪只好张口答道。
吐一个字就闭严嘴,怕多说分神,就抑制不住闸门大开似的。
牛晓小时候有过拉裤兜子的亲身体验,相当理解那种难堪。
也算十万火急,不能再迟疑,手忙脚乱就把乌雪亵裤褪到腿弯,返身扶起乌雪身子。
自己则低蹲在身后,两手扳住一对秀腿,气运丹田,猛一用力,抱乌雪站了起来。
经过短时间调养,感觉乌雪身体不再那么僵死了,可还是无力地发沉下坠。
顾不那许多,怕弄脏密室,牛晓抱乌雪快步走出去。
紧拐两步,岔开两脚站稳,扳紧乌雪腿往外送,对着黑呼呼一片,嘴急急提示:“就这儿了,来吧!”
乌雪乖乖背对着牛晓,身隔层衣裳紧靠在牛晓怀里。
牛晓看不到乌雪脸,猜一定羞窘的很。
觉着乌雪身子使劲往外挺了挺,就迅速传来一阵湍急溪流的喷溅声,还带股浓烈气味。
分析得出来,乌雪刚遭遇重大变故,还又吃药丸子又恶补营养的,火气自然非常大。
紧接着,就是迫不及待的轰响……
这差使牛晓头次干,何况是对一个远谈不熟悉和了解的受伤女人,真够勉为其难的。
特别是得益牛晓照顾有方,乌雪两天来没少吃肉,加人躺着动不了,好象有点儿消化不良,泄物恶臭无比。
可因为手把着乌雪腿,没法掩鼻子,熏得牛晓都快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