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被镇长供着,每天专心当花瓶,不用干活,保养的也很好,护卫队的那些单身汉每天都对着她们偷看。”
曹平换完药,坐在床角,面带鄙夷地解释道:
“堡垒里不是动乱了吗,镇长,还有他手下的那些狗腿子,基本都遭了殃,他们的家人也肯定逃不掉。
那动乱来得也快,去得也快。虽然我还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躲在我的屋里。
但在我被派出来之前,就碰到护卫队的副队长,一个叫做曾庆的家伙,也不去商讨各项事宜,在角落里对镇长的第六房姨太太上下其手……”
她越说,脸上越是厌恶,但嘴皮却开合得越来越快。
“依照我对那些家伙的了解,他们怕不是已经将那些女人瓜分完毕了。
按老杨说的,他出了那么大的力,那么被他们重视,肯定也是其中的一员,说不定正为……”
“先别说老杨了,说说关于这场战斗的事情。你们统计出来具体的伤亡没有?”
林永强赶紧打断了越说越激动的曹平,把话题扳回到正事上。
“镇民的死亡人数不算特别多,总共有三百二十名左右,死于各种情况,主要是血屠枪下。伤者不计其数。
护卫队的人……除了十多名撤到广场上的,还有几个跟你一样被肉山的碎片击晕的,都死了。
由于倒塌的建筑太多,可能还有一些没有统计出来。”
排长迅速回答道,说到护卫队时,叹息一声。
这些年轻的勇敢者,牺牲才是最多的。
“药品的情况怎么样?”
张文问道。
“消毒用的酒精管够,其他的很少,只有重伤员能用上。那些蠢货不愿意把库存的药品取出来太多。”
南湖镇有一台蒸馏机器,是镇长买来酿酒用的,但也能生产高达75度的酒精,用于消毒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而其他的药品,来源基本上都是拾荒者的奉献,或是从游商那里购买。
拾荒者们偶尔还能翻找出一些保存上好的药物,其中有些甚至还留有功效。
从拾荒者那里得到的药品,有些是之前搜出来的,有些则是镇长花大价钱买来的。
镇长倒是很会未雨绸缪,自己能用到的都搞到手了,只可惜给别人做了嫁衣。
至于以前老镇长时期的药品,基本都在当时就消耗掉了,根本留不下来。
但仅凭酒精,还有那些少得可怜的其他药品,很难满足伤者的需要。为此,排长跟林永强都很发愁。
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小零偷偷来到曹平身边,小声问道:
“我注意到,你对于那些处境很差的女性,没有体现出任何的共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怎么说话总是怪怪的……你指的是六姨太她们?我怎么可能共情,那些家伙平日里嚣张的很,非常可恶。
而且,作为镇子里少有的医生,还是仅有的女医生,我经常被喊去给她们看病,那些家伙很恶心的。
那个镇长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那些女人私生活有多混乱,旁边的人都瞒着他。
他甚至连‘性病’是什么都不是很清楚,向游商买药的钱,却有相当一部分用在了这方面……”
就在这时,张文的话打断了几人的讨论。
“药的事情,我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