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78.第378章(1 / 2)大唐:官居七品,开局获送万民伞首页

“燕王殿下,请受我等一拜!”

前往长安城门的路上,街道两旁的读书人皆是躬身施了一礼。

在众人崇敬的注视中,范信牵着黑风马缓慢前行。

看着远处巍峨的城墙,范信轻叹一声,目光放在黑风马身上。

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耳朵。

“你也一定想武水老家的青草了吧,本王也想回去了。”

“你放心确定太后没事后,本官立即上一道休假的折子。”

“咱们回武水去安心的当个太平翁,没事游山逛水总比待在长安这个大染缸强。”

黑风马打了两个喷嚏,用硕大的脑袋在范信身上蹭了蹭。

然后撒开蹄子哒哒的向长安内城跑去。

守门的士兵刚要举起刀砍死这个肆无忌惮的牲口。

就被城门官一耳光扇在脸上,告诉他这是燕王殿下的战骑。

当年可是驮着燕王征战沙场的存在,砍死它在场所有人都活不了。

士兵吓得赶紧打开城门,跪在一边放范信进城。

至于尤乃亮的命令早已被抛到脑后。

……

泰安殿。

一名长相出众,面色白净的男人躺在太师椅上。

目光戏谑的看着眼前被吊起来的男人。

“顾闻,你不是向太后建言诛杀我们尤氏族人么?”

“现在本大夫就坐在这里,你倒是来呀!”

被吊之人死死盯着男子,一口血痰吐在地上。

“呸!多行不义必自毙,尤奈进,你们早晚不得好死!”

尤乃进不屑的嗤笑一声,朝两个内侍招招手。

“去把顾郎中的妻女带来,本官让他看看,究竟是谁先遭到报应!”

“是!”

内侍退下没多久,一名颇有姿色的女子带着两个孩儿被押到广场。

“相公!”

“夫人!”

看到自己的妻女被抓来,顾闻双目血红,大叫一声。

“姓尤的本官跟你拼了!”

望着剧烈挣扎的顾闻,尤乃进哈哈一笑。

对着几名赤膊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们狞笑一声,将顾闻的妻女扑在地上。

当着他的面撕碎衣服强行猥亵起来。

任凭三个女人如何惨叫哀求都不曾停下动作。

“畜牲,本官杀了你!”

顾闻大叫一声,血从手腕渗出。

只是他被绑的结实根本挣脱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女人的叫声弱了下去,最后睁着双眼没了呼吸。

见顾闻昏了过去,尤乃进哈哈一笑,命人将范玄安,顾同三个年轻人带过来。

相比前者,后面这三个人材是他今天主要的目标。

尤乃进知道朝野之中不少人视自己等人为眼中钉,肉中刺。

恨不得将他们俩除之而后快。

所以他和八哥商量了一下,就拿这三个年轻人开刀。

当着世人面将他们杖毙,以此达到警告众臣的目的。

很快,三个年轻人被卫士押进广场。

经过两天的囚禁,三人的精神明显萎靡了不少。

“启禀少卿,三个案犯带到,是否执行八十廷杖?”

一名卫士抱拳道。

尤乃进挥挥手,示意卫士先退到一边去,自己来到三人面前。

笑眯眯道。

“前几日在茶馆说八哥被人捅穿谷门的是谁?”

经过囚禁,()

三个年轻人已经知道眼前之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因此小姑娘小心翼翼道:回少卿,是小女说得。

“原来是你说的啊。”尤乃进恍然大悟的拍拍她的脸蛋。

“罢了,本官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把棍子插入***,就不用接受重杖了怎么样?”

此言一出,范玄安,顾同脸色骤变,忍不住吐口大骂。

“姓尤的!你敢当众侮辱皇族,不怕断子绝孙么?”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尤乃进冷笑一声。

夺过士兵的刀把一下砸在顾同的嘴上,后者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水。

范玄安也没有幸免,刀把同样砸在了他的下巴上。

即便这样两人依然没有服气,恶狠狠的瞪着尤乃进。

心中期盼爷爷快点来救他们。

似乎知道几人心中所想,尤乃进掐着腰面露傲色。

“你们几个小崽子不用白日做梦了,这皇宫大内现在是本官说得算。”

“没经过我的允许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料,话音刚落,一颗大脑袋从背后伸过来朝他打了个响鼻,热呼呼的口水星子喷的其满脸都是。

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尤乃进差点没瘫在地上。

待他看清朝自己喷口水的是一头黑马时,火气噌的一声冒出来。

“你们都他娘眼瞎了?是谁把它放进来的?”

“还不赶紧给我杀了?”

然而,无论他怎么叫喊,平日里听话的士兵都不为所动。

一个个跪倒,将脑袋杵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心中暗想他怎么来了。

见使唤不动侍卫,尤乃进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自己拔出佩剑朝着黑风马走去,就在其举起剑时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

“这匹马是本官从武水县带来,饿得头昏眼花时都不舍得动它一下。”

“受过大唐数位皇帝的封赏,现居正四品。”

“你这一剑下去,敢保证十族之内家里的人够杀么?”

静!

诺大的青石广场死一般的安静,所有人都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他们听出了燕王殿下话中的杀意。

尤乃进手中动作一滞,僵在了半空。

脸色阴晴不定变幻个不停。

最终。

他将佩剑插回剑鞘,转过身看向来人。

嘴里冷笑道。

“哼,一匹黑马而已,本官只是试试它的胆量,什么时候说要杀它了。”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粗布麻衣,一双黑色布靴,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个普通人。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的属下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