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希望老板不要过于冷血,寒人心。
穿过月亮门,连廊进入漆黑、静谧的后宅,江流踌躇着到了后宅堂屋门口。
他出差在外,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李荭把起居室插上了锁销,因为没有提前通知,他只好站在外面按门铃。
一遍两遍,铃声在后宅回响。
李荭也不知是有意装听不见铃声,还是真的睡熟了,硬生生让江流在外面站了十来分钟,江流整个人被热的大汗淋漓了,才晃悠悠的打着哈欠现身。
“也不提前说要回来,大半夜一個劲按门铃,孩子吵醒了你来哄?”
堂屋中,李荭气势汹汹的指责江流。
宛如淋了一场大雨的江流抹着汗瞥了一眼李荭:“你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滴,怎么了?”李荭气势不减,针锋相对道。
江流自知理亏,放下行李的同时,瓮声道:“没怎么,我去冲个凉。”
冲完凉裹着毛巾返回卧室,李荭背对着他已然进入假寐状态,情绪转换之快令江流哑然失笑。
知晓对方余怒未消,江流这会也不敢上赶着冲撞,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后,在母子俩预留给他的一点点空间里躺下,没想李荭反手就是一拍:“别碰我。”
江流揉着无端挨了一记的肚子,郁闷道:“我俩之间至少隔了十公分。”
“离我20公分。”怕吵醒儿子的李荭压着声音愠怒道。
江流顿时气极。
他的家,他的床,他反而被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