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中海,我听你的。”
说完话,两人分开各回各家。秦淮茹一进到家里,贾张氏看她两手空空,就瞪着双三角眼,一脸尖酸刻薄的问道:“鸡呢?”
一见婆婆问鸡,秦淮茹忙又是一副可怜样的回答道:“妈,刚才傻柱和一大爷在喝酒,还有何雨水。三个人吃一只鸡,我去的时候那些好肉,就已经都被他们给吃完了。等我再在那儿说了会话,那鸡就更是只剩些骨头了,于是我就没要。”
刚才易中海从傻柱屋里出来,贾张氏是看到的。再加上今天何雨水回家吃饭这事,贾张氏也知道。所以想想三个人一只鸡吃了那么久,这确实也不可能还有肉剩。于是贾张氏就一甩脸子,回里屋去了。
打发走了贾张氏,秦淮茹就打热水给自己洗了脸脚,然后就回里屋去睡觉。
秦淮茹一躺到炕上钻进被窝,贾张氏就板着张脸问道:“那狗东西怎么说?”
“妈,您别再这样了。傻柱他也是个大老爷们,他要脸!您这一次次当着别人的面,不给他面子,他忍一次两次三次五次,忍着忍着可不就忍不了了吗?您看他今儿那脾气发的?刚才他可说了,以后他对咱贾家,那可再也不会上赶着了,以后他也再不会从食堂带饭盒给咱了。”
“什么,这狗东西他还敢不带饭盒?他这是真要反了天了?淮茹,这不行呃,我可吃不了天天窝窝头白菜。棒梗现在长身体,那更是不能缺了油水呃。淮茹这不行呃,饭盒必须要让傻柱继续带。”
一听傻柱以后连饭盒都不带了,贾张氏立马就急了。毕竟这几年吃傻柱的饭盒,贾张氏那嘴早养叼了。她现在可过不了那天天窝窝头,白菜土豆开会的日子。
而看到恶婆婆那副没骨气的嘴脸,秦淮茹不禁不屑的顶撞道:“您现在又说这个!刚才您在全院大会上是怎么说的?您当着全院街坊的面说,傻柱之所以天天给咱家送饭盒,那是为了勾引您的儿媳妇儿。您说您以后再不要傻柱的饭盒了,也不许傻柱再来勾引您的儿媳妇,否则您就报派出所。妈,这您刚才说的话,现在就忘了啊?”
“嘿!你个贱蹄子,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不是你天天跟我吹嘘,说你戏弄傻柱就跟玩泥巴似的,捏圆搓扁全随你高兴吗?这不,我信了你的话,以为那狗东西舍不得你,所以我刚才才拿你,去拿捏那个狗东西。谁知道你平时那都是在吹牛啊,那狗东西根本就没那么迷你啊!你吹牛骗了我,现在还埋怨我?秦淮茹,这事咱俩到底是谁的错啊?”
一听秦淮茹把责任都推给她,老虔婆贾张氏立马不干了,马上就开始反击秦淮茹。
而秦淮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一向都是不讲理的。而且也确实要不是信了,自己平时吹的那些牛,贾张氏也不可能当众说那些话。
于是面对贾张氏把责任都推给自己,秦淮茹也不反驳,只是认真的说道:“妈,既然这事现在都这样了,那咱谁也别埋怨谁,一切往长远看吧。妈,虽然我是做小的,不该教训您这个老尖。但为了咱家以后有好日子过,有些事我还得嘱咐嘱咐您。”
“妈,这次的事您也看到了,傻柱虽然喜欢我,但远还没喜欢到什么事都由着我的地步。所以这往后咱要想,继续过天天白面猪肉的日子吧,在人前,咱婆媳俩都得给傻柱他留着面子,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
傻柱今天的奋起反抗,让秦淮茹知道了,傻柱并不是一团,任她秦淮茹捏圆搓扁的烂泥,而是有脾气的。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所以这有一次吧,就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毕竟对一人由好感转为反感,这说白了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儿,这种苗头绝不能有。
秦淮茹明白这个,活了五十年的贾张氏自然更明白这个。于是在被自己儿媳妇提醒后,贾张氏嘴上虽然为了面子,顶了秦淮茹两句,但在心里她也决定了,以后要给傻柱留面子。
所以这人在世上混吧,卑微和讨好是换不来别人的尊重的,要想别人尊重你,你自己首先就得硬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