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已经明摆着是赖不掉了,又被许大茂这么逼迫,秦淮茹这会儿也只好去求助院里的这三位管事大爷。
只见秦淮茹哭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可怜巴巴的对三位大爷哭诉道:“三位大爷,都怪我没本事,这工资一直都提不上去,家里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孩子们饿急了,才会去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来吃,都怪我啊,都是我这个做妈的没本事。呜呜呜呜!”
“哎呦喂,秦淮茹你别装了,可恶心死我了,你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棒梗一半大孩子和小当、槐花两小女娃,怎么就会吃了上顿没下顿呢?更何况你每月还从傻柱那儿刮四十块钱的地皮,傻柱那每月的定量也一直是你贾家在用。这么大的进项,你们家怎么就会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就是就是,咱院除了许大茂家,还有谁家吃的比她贾家好的。毕竟就算一大爷工资高,可他有票吗?而贾家有傻柱天天带回来的饭盒,那里面的油水可不都是进了贾家人的肚子?”
“就是就是,贾家在咱院那日子过的是数一数二的,可这对黑心婆媳还天天哭穷,让街坊们接济她家。更可气的是三位大爷还信,还组织了好几次院里人给她贾家捐款。这太气人了!”
“哎不对啊!听秦淮茹刚才那话茬,她是早就知道她家棒梗偷了鸡的,那她刚才又哭又闹的,又是为了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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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一向三位大爷卖完惨,说她家经常是吃了了上顿没下顿,旁边被秦淮茹这谎话张口就来恶心到了的街坊们,顿时就不干了,一个个纷纷发言驳斥秦淮茹。
而且街坊们这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秦淮茹是不是早就知道,是她儿子棒梗偷鸡这事上。毕竟刚才秦淮茹连进屋跟棒梗确认一下都没有,就卖惨说是因为自家穷,棒梗饿了才去偷许大茂家鸡吃的。
这连跟棒梗确认一下都没有,就承认那鸡是棒梗偷的,那可不就表示她秦淮茹早知道这事吗?
于是就秦淮茹是不是早知道,是她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鸡这事,街坊们都厉声让秦淮茹说个明白。
而在街坊们的一片质问声中,秦淮茹知道自己刚才是说漏嘴了,于是无可绞辩的她,就不说话还是一个劲的哭,想以此来蒙混过关。
而见秦淮茹只顾着哭不回话,己经猜到了真像的一大爷易中海,他这会儿也不敢犯众怒出来帮秦淮茹,缩在一边装死狗了。
而二大爷刘海中见一大爷蔫了,他就挺着个大肚子,一副大乡长的派头出来主持正义了。
刘海中先是质问秦淮茹,她们婆媳是不是早就知道,是她家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然后在秦淮茹只是一个劲的哭,不回他的话后,刘海中又转向傻柱问道:“傻柱,你看到棒梗在弄叫花鸡吃后,有没有回来告诉秦淮茹?”
二大爷拿秦淮茹的哭没办法,就只能把这事着落在傻柱的身上。而傻柱一听二大爷问这个,他忙就一脸悲苦的回答道:“哎呦喂,二大爷,说到这事我可冤死了?今儿下班我去买了鸡回院,秦淮茹一看到我的鸡,就说她家仨孩子最近缺油水,让我把鸡给她。”
“而我说雨水今晚要回来吃饭,这鸡是给雨水买的,不能给她。然后一听我不愿意把鸡给她,她就跟我使小性子,当时为了脱身,我就把棒梗偷鸡这事告诉了她,说她家孩子今儿可不缺油水。”
卧槽!这秦淮茹果然是,早就知道是她家孩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知道了真像,街坊们不谈定了,一个大妈首先大声哀叹道:“哎呦喂,刚才贾张氏冤枉傻柱去后院偷鸡,秦淮茹一个劲的在劝她婆婆,我还以为这秦淮茹要比贾张氏有良心,知道感恩呢。现在一看,这贾家婆媳原来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要冤死傻柱啊!”
“就是就是,这秦淮茹可是看见傻柱从外面拎着鸡回来的,她还臭不要脸的跟傻柱要鸡,傻柱不给她还使小性子,搞的傻柱就该她的一样。如果她秦淮茹今儿不是想冤死傻柱,保她自己的儿子,那她一早说出来,傻柱那鸡是从院子外面拎回来的,不是从后院偷的,那哪还有这么多的事啊?”
“哎呦喂,这贾家婆媳可真不是人啊!明明知道鸡是自己家孩子偷的,今晚还在这儿又哭又闹,非要冤枉那鸡是傻柱偷的。哎呦喂,这贾家婆媳刚才演的多好啊!我都被她们给骗了,我还真以为许大茂家那鸡,是傻柱偷的呢!”
“就是就是,傻柱给她贾家当了三年多的狗,到了贾家这么却对傻柱,也不怪今儿傻柱发那么一人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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