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三大爷这么不给面儿,傻柱就一脸悲苦的说道:“三大爷,您可是知识分子,是咱院最有文化的人。您这怎么连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规矩都忘了?”
“嘿嘿嘿,傻柱,你这成天没脸没皮的惦记人小寡妇,你还有脸说我没规矩啊?”
“嘿,三大爷,既然您说到这儿了,那我就要跟您掰扯掰扯了。秦淮茹同志她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而我何雨柱是个单身小伙。我俩都是单身,我惦记她怎么啦,这犯王法吗?”
“行行行,傻柱你不犯王法,今儿算是三大爷我多嘴了,这总行了吧?哎傻柱,我怎么看你网兜里有老姜啊,正好解娣那丫头这两天感冒,你掰点给我熬姜汤呗!”
“得得得,三大爷,您也别找由头跟我要姜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儿要不收我点门敬,您是不会放我进去的。来来来,也别什么掰不掰的了,我送您一整块姜得了。”
说着话,傻柱就从网兜里掏出了一整块老姜,递给了三大爷。
而三大爷有便宜占,那自然是高兴的,于是他赶忙从傻柱手里接过那块姜,然后就满心欢喜的说着好话,欢送傻柱了。
过了三大爷这关,傻柱就往中院里走,一过前院联结中院的过道,傻柱就看见上一世算计了自己半辈子的那个女人,这会儿果然是又占着公用水龙头,在那儿装模作样的洗衣服。
秦淮茹天天一下班就占着水龙头洗衣服,其实她洗衣服一半的目的,就是以洗衣服为掩护,占着傻柱回家的必经之路,好及时拦截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
因此她一般都是一边洗衣服,一边眼睛余光往前院那儿憋,时时关注傻柱回来了没有。
现在傻柱回来了,秦淮茹也自然是看到了。不过看到了归看到了,秦淮茹也不会自降身价,主动去跟傻柱打招呼,她等着舔狗自己送上门来,让她往死了吸血。
于是知道傻柱回来了后,秦淮茹就装着大力搓洗衣服,让自己这全身都抖起来,以此来撩拨傻柱那颗燥动的心。
上辈子在睡过秦淮茹之前,傻柱每次看到秦淮茹这个样子,他心中都会是熊熊烈火,就想着去干那事。因此每次也就会跟中了邪似的,上去献上主动。
不过现在的傻柱,脑子那是睡过秦淮茹几十年的记忆,秦淮茹的身子他早腻了。
秦淮茹对自己的美貌一向很自信,她想着自己这么诱惑,傻柱现在应该是己经馋的口水流成了海吧!心里窃喜着,秦淮茹扭的那是更来劲了。
而为了耍死秦淮茹,让这个女人继续这么自信下去,傻柱这时也忍着恶心,装着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悄悄绕到秦淮茹的背后,像以往一样去逗弄秦淮茹。
而秦淮茹听着脚步声,等傻柱来到了她背后,她举着一件衣服转身就冲傻柱那脸一抖落。顿时那件衣服上的水,在重力的作用下飞测而出,测的傻柱满脸都是。
看到傻柱这副狼狈样,秦淮茹笑的那是花枝乱颤,而傻柱这时也是装着一副二傻子的样,一边用手擦脸上的水,一边笑着说道:“嘿,今儿洗过脸了呃,洗过脸了呃”
“手上拿着什么呀?”
傻柱现在的样子很傻,不过秦淮茹不关心这个,她这会儿想要的是傻柱手里的东西。于是她就三十一岁老阿姨装嫩十八岁小姑娘,噘着个嘴,娇滴滴的就开始跟傻柱要东西了。
而见秦淮茹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现实,傻柱忙把鸡往背后一藏,一脸严肃的说道:“今儿不成,今儿不成,今儿雨水要回来吃饭,上次我答应她了,今儿要炖鸡给她补补。”
傻柱说这鸡是给雨水的,没她秦淮茹的份,这秦淮茹顿时就不干了,一副小女生使性子的样子,转过身噘着那嘴,气呼呼的就等着傻柱去哄她。
而这时傻柱也如她所愿,凑上去说道:“真的,今儿这次真不行,我己经答应雨水了。再说了,今儿你家那仨孩子可不缺嘴,我刚才下班回来时,看见棒梗带着他俩妹妹,在咱厂围墙外的那堆水泥管子后面,弄叫花鸡吃。做的还不错,弄的挺香的,只是不知道那鸡是从哪来的,我估计吧!”
话说到这儿,傻柱就不往下说了,只是下巴冲后院方向点了点,提醒秦淮茹那鸡可能是许大茂家的,然后他就拎着鸡往自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