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一声吼太突然了,把专心在那儿偷酱油的棒梗吓了一跳。棒梗这小心肝一抖,手就自然没了力道,公家的那大瓶酱油和他自带的那只盐水瓶同时落地,顿时就是瓶破酱油飞溅,把棒梗变成了个酱油人。
而就在这时,许大茂飞奔过来想抓住棒梗,让傻柱和秦淮茹好看。
可骚年棒梗人家那是盗圣啊,那机灵劲哪是被酒色给掏空了身子的许大茂能逮住的?
于是见许大茂来捉,棒梗就借着后厨里的那一应摆设,躲闪腾挪。很快就把许大茂累得直喘,而他自己则跟条泥鳅似的溜出了后厨。
见没逮着棒梗,还被那个小兔崽子给戏耍了一顿,许大茂气坏了,对着棒梗逃走的背影就是破口大骂。
骂完了棒梗,看那小子逃得没影了,气呼呼的许大茂又转过身子来质问傻柱道:“傻柱,说,是不是你让棒梗来食堂偷酱油的?”
“许大茂,你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啊?什么叫我让棒梗来食堂偷酱油的?许大茂,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让棒梗来偷食堂的酱油的?”
“傻柱,你少抵赖,咱整个红星轧钢厂,谁不知道你傻柱就是人秦寡妇的狗,秦寡妇让你往东你绝不会往西,秦寡妇让你吃屎,你马上就会着急忙慌的去找茅坑。现在秦寡妇的儿子来偷你们食堂的酱油,要说这里面没你傻柱的事,打死我都不信。”
“许大茂你爱信不信,关我屁事!如果你实在认定这事跟我有关,那请你岀门左拐,厂办公大楼一层,楼梯靠右那四间办公室,都是咱厂保卫处的办公室,你可以去那儿反应情况。”
“呦呦呦,我听到啥了?傻柱,我没听错吧!秦寡妇儿子偷公家酱油,你让我去报厂保卫处?傻柱,怎么啦,你跟秦寡妇感情破裂了?”
以许大茂的认知,就傻柱和秦寡妇的狗男女,秦寡妇的儿子来食堂偷公家酱油,被自己抓个现形。那傻柱不是应该帮着百般遮掩,甚至是揍自己一顿的吗?
可现在傻柱却让自己,去把秦寡妇儿子偷公家酱油这事,报告给厂保卫处,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难道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或者说是傻柱的脑子,今天遭雷劈了!
傻柱今天这脑子太反常了,反常的把许大茂的脑子给整迷糊了。而看到这个最后帮自己收尸,帮自己讨公道的许大茂,傻柱对他也没了那曾经的非死磕不可。
只不过为了自己那心爱的儿子何晓能顺利出生,为了补偿那个自己辜负了半生的女人娄小娥,这许大茂该收拾还是得收拾啊!至少得让许大茂他在那个命中注定的时间点,跟娄小娥离婚,好让自己把何晓的种子给播种下。
想着这些,傻柱平静的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问我是不是跟秦寡妇的感情破裂了。那我就要反问你一句了,许大茂你说,我何雨柱跟那个秦寡妇,有个狗屁感情啊?”
“呦呦呦,傻柱你也叫人秦淮茹是秦寡妇了,你不是一直叫人秦寡妇,秦姐姐的吗?呦呵,傻柱,听你这话茬,你这是真跟秦寡妇感情破裂了。”
“许大茂,你还说这话?许大茂,我、你和那个秦寡妇,我们仨是住同一个四合院的,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咱们谁还不知道谁哎!许大茂你摸着良心,话过一遍脑子再说,你说我跟那个秦寡妇,有什么狗屁感情啊?”
傻柱说话时的这表情是异常的认真,这让许大茂完全确定傻柱现在,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于是面对傻柱的认真,许大茂也是一脸严肃的问道:“傻柱,你这是几个意思啊,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啊?”
傻柱的话让许大茂那脑子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于是傻柱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还听不明白?许大茂,我们后厨这帮人可能不明白我现在在说什么,可你跟我是住同一个四合院,大家知根知底的,难道你还能不明白,我现在说的是什么吗?”
“许大茂,你说我跟那个秦寡妇有感情,可你用脑子想想,我跟那个秦寡妇有个狗屁感情啊?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托人找姑娘相亲,我压根就没有要娶她秦寡妇的意思吗?”
“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之所以快三十了还在打光棍,那都是因为每次有姑娘上我家来相亲,她秦寡妇都会准时来搞破坏。暗示人家姑娘,我何雨柱跟她秦寡妇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甚至遇到个别笨的姑娘,不明白她秦寡妇的暗示,她秦寡妇还会私下里去找人家姑娘,把话挑明说我何雨柱跟她秦寡妇有那种关系,让人家姑娘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