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夏非猛地站起身,挥袖便要离去,只听脑海中传来。
“不该呀,引劲丹加一门劲气功法,这都解释的清清楚楚了……他一个乡鄙村夫竟还不满意?本宫尚未见过如此贪心之人!”宫装少女一脸诧异,诧异过后则有些许怒意。
“兄台,你这未免也太……”
萧然下意识阻拦,但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夏非笑道。
“贪心?”
夏非转过身来,微笑的双眼里闪过寒芒,“到底是谁贪心?你?还是我?”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萧然。
但不知为何,宫装少女竟然有些心虚。
“兄台,此话怎讲?”萧然有些急迫。
“这是什么,你能不知?”夏非握住白玉蝉展示给萧然看,“莫非萧兄以为我是傻子,何为冲虚玉,须我罗某为你解释?”
萧然目光一颤,看向身边。
那宫装少女也不再言语。
“既然知道其价值,又为何还要诓骗与我?”夏非说着,冷冷看向萧然,“怕是萧兄弟只把我当作是乡鄙村夫,以为用一份留有手脚的功法便能哄骗我吧。”
“罗兄,你误……”萧然还未说完,便看身边的宫装少女身躯微微一颤。
“师尊,你不会是真的想……”
“……万事须留有后手。”
宫装少女只说了这么一句,像是默认了一样。
这话传入夏非耳中,他猛的心里窜起一团火。
果然是这样……
还好他向来谨慎。
“既然如此,那就别想从我这拿到了!”
夏非猛地将白玉蝉摔在地上。
噗!
一声闷响。
“快住手!”
宫装少女焦急的声音浮现脑海。
“罗兄,你这又是何苦?”
“罗某知留不住宝贝,也不想被居心不良者谋夺,遂毁了便是。”夏非憋住嘴角的笑意,闷闷说了声。
实际上,在摔白玉蝉之前,他就已经用精神介质包裹住了白玉蝉本体。
摔那一下,也只是一次极限施压。
不过现在看来,很是有效嘛。
“竟没砸坏!”夏非捡起一看,“怒”而又要砸去。
“不可不可!兄台不可!”萧然赶忙上前拦着。
“师尊,说句准话呀。”
“罢罢罢!只当是我自讨苦吃……且拦住他,不可让他再砸了!要什么都给他,引劲丹、鲸洪掌,还有那张真意图,统统给他!
告诉他,只要他愿意让出冲虚玉,你可亲自向他演示一遍鲸洪掌。”
“可师尊,徒儿并不会什么鲸洪掌啊?”
“届时,你只须放开心神,由我来引领便可。”
萧然听了点点头,目光转向夏非,将那宫装少女许出的东西说出。
夏非心知这大概就是那宫装少女的底线了,也怕要的过头,适得其反。
“如此,我便再信你一回。”
于是,他脸上装出怒气犹存的神情,愤愤出声。
…………
半个时辰后。
“兄台且慢走。”
“萧兄弟,不必再送了。”
萧然看着眼前的身影消失,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
“师尊,此人当真是奸猾无比,明明是装腔作势,反倒让徒儿我感到莫名心虚。”
“那是因为本宫与你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你且好好学学,若是学会那人五六成,也不至于被家族驱逐,流落在外。”
“那师尊,娘亲留给我的那真意图……”
“区区一张真意图……好了,放宽心,本宫暗地里做了手脚,届时待你入劲便找那小子讨还回——啊!”
宫装少女痛苦尖叫一声,本来得意的脸脸蛋忽然苍白无比。
“不、这怎么可能?那小子竟然抹去了我的那一丝灵识!”
“师尊,你、你没事吧?”
“走,赶紧走,即刻离开这儿!”
宫装少女好像是想通了什么,面色骤变,转头朝萧然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