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也不废话，一一给何雨水耐心解释，

“这倒没有！”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和这个曹伍德见面。”

“雨水，你记住，与别人接触，第一瞬间的反应最最真实，最最重要！”

“就拿这个人事科科长曹伍德来说，他看到咱们第一面的时候，是什么状态，你还记得吗？”

何雨水努力回想，可还是没想起来什么，

“没有什么印象了，他当时有什么特别的吗？”

李卫东继续引导何雨水，

“要说特别，其实并没有。”

“曹伍德当时先是挑眉下打量了一眼咱们，如果你当时注意到他的眼神的话，你就会发现，他当时的眼里全都是轻蔑和不耐烦。”

“他看咱们穿着普通，又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且还是就光咱们自己进他办公室，而不是熟人带进去的。”

“我猜他当时就光想着尽快打发咱们离开。”

“雨水，你再想想，这个曹伍德是在什么时候给咱们泡茶的？”

何雨听李卫东这么一分析，才发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自己从没注意过的细节。

她也没了之前的亢奋，微微皱眉回想，

“他好像是在看了你的介绍信和材料之后，才招呼咱们坐下，再去泡茶的。”

李卫东点点头，

“对，没错！”

“这泡茶也是有讲究的。”

“并不是每一个进他办公室的人，他都会泡茶。就比如，如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间工人，来他办公室找他，他能倒一杯白开水，估计都是他曹伍德心情好才会这么做。”

“甚至，”

“如果你刚才观察足够仔细的话，你还会发现，他抽屉里的茶叶还不止一种，那也是有等级优劣之分的。这个就先不和你细说了。”

何雨水若有所思继续追问，

“那他曹伍德毕竟也是一个人事科的科长，也是一个领导。他为什么要对卫东哥你这么客气呢？这也是装出来的吗？”

李卫东注意到一个小细节，何雨水现在已经不说曹科长，而是直呼曹伍德的名字。

看来，何雨水已经明白曹伍德并不是她之前所想的那样。

“这些都是表面功夫，礼多人不怪。”

“在他看了我的介绍信和毕业证书以后，基本就可以肯定，我肯定是会来这里班的。”

“而且，我还是去医务室当厂医。谁能保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到时候面熟，多少也能有个照应。”

“另外，”

“按照现在国家重视人才的政策，大学生提拔起来的机会，非常大。”

“曹伍德这么热情，也就情有可原了。”

何雨水听完李卫东的分析，有些担心，

“那这么分析的话，曹伍德是坏人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要多接触才能知道。毕竟才只是和一个照面而已。但是，要小心这个人，这点准没有错。”

“再说了，人也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这个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事。具体也要分什么人，分什么事情。就比如我，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何雨水立即疯狂点头，

“卫东哥，你当然是好人啊！这还用问吗！”

“卫东哥，你真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曹伍德，不然我是真的蒙在鼓里还不知道。”

“对了，卫东哥你刚才在办公室里和曹伍德说的话，也都是假的吗？”

李卫东打了个哈哈，没说太多。

他之所以来轧钢厂当厂医，是有他的私心的，系统升级需要情绪值，需要钱。

而四合院的一众禽兽，很多都在这里班，他来这当厂医，更方便刺激他们，收获情绪值。

另外，

红星轧钢厂规模很大，工人非常的多，他系统空间里的物资，到时候找机会卖给轧钢厂，也方便的多。

只是这些涉及到系统的事情，他不方便和何雨水说明。

“有真有假吧。”

“对了，我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李卫东借此转移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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