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义一早就瞥见他腰间的喷子,
没得说,城寨里的人就是嚣张,
敢光天化...夜的别着短喷在外面乱晃。
不过这吓唬不到他,盛家义轻蔑笑道:“就你们几个臭蛋烂番茄,也想吓唬我?叫你们大佬出来讲嘢!”
“你什么资历?配让我大佬亲自出面吗?乖乖把车留下,不然你就别想走了!”
鸡脚豪被盛家义的语气激怒,毫无预兆的拔出枪,直接顶在盛家义的脑袋上。
“你做乜啊!”
三眼看见大佬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想都没想就要冲上前,被另外两个小弟抽出砍刀挡住。
盛家义冷冽的眯着眼睛,叹了口气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用枪指我的头,尤其是你这样的咖喱啡!”
“你讲嘢啊?!”鸡脚黑怒意上涌,大拇指就要往下按击锤,扣扳机,却只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紧接着他看到一个拳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砰!”的一声,
这不是枪响,而是盛家义的拳头砸中鸡脚黑的面门。
鸡脚黑头一晕,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感觉手一软,紧接着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疼痛从手臂传来。
“啊!”惨叫声划破漆黑夜空。
盛家义这一拳直接打断了他的手臂,白色断骨露在外面,比太子的情况还要悲惨。
一晃,鸡脚黑手里的枪落在盛家义手里,鸡脚黑的两个小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家义用鸡脚黑的枪指着,一动不敢动。
盛家义摆弄两下短喷,突然冲着两个小弟咧嘴笑笑,
被拿着枪指着,拿着枪的人还在笑,两个小弟顿时只觉两腿发软,冷汗直流。
“砰!砰!砰!”
三声,
这是枪响。
鸡脚黑包括两个小弟,三人大腿根部中弹,倒在地上哀嚎。
“A货义,有本事就队冧我,我大佬一定会帮你报仇!”鸡脚黑早已经被疼痛和愤怒冲昏的头脑,肾上腺素迸发之下,还在搞不清状况的放狠话。
“好哇,我等着!”盛家义随手把枪扔给三眼,接着吩咐道:
“打电话俾飞仔东,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要是他搞不定,就别想合作了!”.
接到电话的飞仔东带着吉米仔急匆匆开车赶到,脸色难看,
看见盛家义和地上三个哀嚎的扑街,飞仔东直接赌咒发誓:
“义哥,这件事真跟我没关系!!”
吉米看到现场偶尔有车经过,开口提议还是先回飞仔东仓库再说。
仓库里,盛家义双手抱胸,冷眼看着飞仔东逼问肥仔强的小弟。
“说,是谁给你们报信的?!”
飞仔东着急上火,抓着鸡脚黑的衣领,死命的殴了他好几拳,鸡脚黑之前的伤经过简单粗暴的包扎,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挂掉。
鸡脚黑被打的鼻青脸肿,但就这样他还依旧很嘴硬:“有本事你们队冧我!”
“怎么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盛家义甩着zippo打火机,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东哥,我看你那有几个油桶和水泥,不如借我用用,顺便再借艘船。”
飞仔东以为打一顿,留下点什么就算数,结果盛家义上来就要人命,你老母,确实够狠!
飞仔东骑虎难下,沉吟两秒,只能咬牙点头答应,
他也没办法,如果不答应,那自己就会被怀疑。
飞仔东这一点头,小弟们业务娴熟的推来三个汽油桶,把三个满脸惊恐的小弟塞了进去,弄几包速干水泥灌进去。
“A货义!我在下面等你!”
鸡脚黑的哀嚎没什么用,很快就没了声响,几个水泥桶被叉车叉到一搜小渔船上,乘着夜色,消失在海面。
“义哥,这件事真跟我没关系,要是我做的,我就不会跟你谈合作的事了。”
事情做完,飞仔东急忙撇清自己。
反正人已经送出去划水,肥仔强彻底得罪死,只能牢牢抱紧A货义的这条大腿。
不然以后肥仔强秋后算账,自己这个合图草鞋够呛能顶住。
盛家义原本还有所怀疑,经过这一幕他也打消了疑虑。
不过他这里还有七八个小弟,这些人有可能会向肥仔强放风。
飞仔东也不蠢,一会儿也想到这个可能:“去,看看有谁不在!”
八个小弟,少了一个,听和他关系好的小弟说,飞仔东接到三眼电话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这个小弟是飞仔东新收的,没想到居然是暗桩!
飞仔东对盛家义说道:“义哥,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第二天,盛家义在九龙冰室食饭,康哥绕着盛家义新买的宾利欣赏半天,还上驾驶位过了把瘾,才依依不舍的把钥匙还给盛家义。
而三眼去给飞仔东送钱,顺便拿手续文件。
“义哥现在真是发达了,!宾利车,我们做整世都买唔起啊!”
盛家义面带笑意:“买返来充门面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介绍,80万就行了。”
“算了算了,八十万,我要做几多碗番茄牛腩面才买得起啊?”康哥听到价格咋舌无奈摇头,回到收银台叹道:“我现在的夏利就挺好,而且宾利夏利,都有一个利,差不多。”
盛家义和康哥闲聊着,冰室的门被粗暴的推开,康哥以为是客人急忙招呼:“几位,食滴乜啊?”
进来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穿着紧身皮衣的壮汉,
为首的是个肥仔,满脸横肉带着墨镜,脖子上挂着狗金链,嘴里叼着牙签,横行无忌的扫了一圈冰室。
他摘下墨镜,歪歪头,亮给小弟一个眼神,后者懂事的将吃饭的街坊全赶出门。
被赶走的几桌客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的离开。
“A货义!我细佬呢?”
这胖子一开口,盛家义就知道他是谁,和联福肥仔强。
“痴线,我同你好熟啊?精神点吧!找人就打999,找我有什么用?!”
盛家义从容的接话,示意康哥没事,自己会搞定,不慌!
肥仔强脸上带着蔑笑,挖着耳朵,昂着头,居高临下的瞥着盛家义。
“你讲嘢啊?我细佬昨天去找你后,就一直没回了,还有,三眼豹爆我樽这点事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