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风暴之主选择教宗时的第一要义不是虔诚和威严，而是智慧……

“迦德二世的眼里只有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祂大概很乐意看着我们和卡斯蒂亚家族两败俱伤，尽最大可能削弱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

威廉·奥古斯都选择了风暴教会作为目标自然对于它有着足够的了解。“好，我去一趟帕苏岛。”德林·克奥古斯点了点头。

“我去准备最终的仪式。”乔治三世也很快离开。

威廉·奥古斯都闭上了眼睛，在祂身后，秩序权杖和那黄铜书都在散发着金色的荧光，和祂身上的规则、秩序共鸣着。

……

亚当离开了鲁恩王宫，但他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看向了一旁。

楚门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手上还拿着一杯冒着汽泡的甜酒。

“你要跟着我吗？”亚当微微想了想，明白了楚门的心思。

“既然你邀请我，我就不客气了！”楚门眉毛一挑，喝完杯中汽水，走到了亚当身边。

亚当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布置能够瞒得过楚门，所以也是异常淡定，和楚门同行，来到了费内波特和鲁恩的一处战场。

“你怎么知道卡斯蒂亚在这里的？”楚门看向一个方向，忽然笑了起来。

“哦，是梅迪奇？祂竟然和你合作了？真是见鬼了。”楚门都是一脸的惊奇。

“和我合作有什么不好，在不动用‘空想’的情况下，伱也不如我。”亚当那双孩童般澄澈的眼睛注视着这一片宛若绞肉机一样的战场，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这才是真正的“观众”。

“……”楚门嘴角一抽，他擅长的其实是占据大势的碾压局，从第二纪以来就一直如此。

之后有了“幻想成真”的权柄，更是犯懒了，很多时候只是一個念头升起，世界便会倒向他预想的未来。

而亚当则是更加擅长把握心灵、挑起矛盾，从人物开始，导演历史潮流。

“那倒是有点看头。”楚门将注意力放到了这一处战场上。

这里战场的激烈程度远不如之前发生在凛冬郡的那一场圣战。

毕竟不是一个教会的生死存亡之战，“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风暴教会、“真实造物主”教会等真神级势力都还没有真正将底蕴全部投入到战场中。

但在亚当的操纵下，这一处战场下涌动的暗流更为汹涌。

“梅迪奇好像快要成功了啊。”楚门看向战场一侧，那里驻扎着“真实造物主”教会的军队，其实也就是梅迪奇军团。

祂现在的仪式已经到关键时刻，只要赢得这一场战争，祂的仪式就算完成。

当然，这一步其实也很难，敌友未明，甚至敌友会在一定程度上转化。

从这一点来看，这一处战场比之前的那一场圣战就复杂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