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姜家比徐家有钱吗?”
姜老太太一噎,随后继续哄骗:“就算徐家有钱,那也是徐家的钱,而你姓姜,回了姜家的话,那么姜家的钱全是你的啊。”
姜浅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稀罕姜家,更不稀罕姜家的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见臭丫头软硬不吃,姜老太太又一次破口大骂,且把徐家每一个人都骂上了,那副不要脸的样子就差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气得姜浅喊舅舅们将疯老婆子扔了出去。
后面来一次扔一次。
直到最后姜老太太又一次瘫在了床上,再也来不了了,徐家算是彻底清净。
转眼又过了六年。
徐家三兄弟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们的产业已经做到京都去,自然而然的,一大家子的人也全部去了京都。
在京都买了很大的一块地,建了一个庄园,够大家伙儿住在一起。
搬来京都的第一天,徐老汉和两位弟弟坐在大门口瞧着京都的天空,一个比一个热泪盈眶。
他们可是乡下的泥腿子,如今却能在京都拥有一个大庄园,和京都的富人比肩,这泼天的富贵都是浅浅给的啊。
做人不能忘本,徐老汉说:“等以后浅浅结婚,我要把我的私房钱都给浅浅当嫁妆。”
徐老二和徐老三也异口同声的说:“我的私房浅也给浅浅当嫁妆。”
要知道男人存点私房钱很不容易。
能够全部拿出来就是对浅浅最深的偏爱。
徐老汉又说:“以后给浅浅找个赘婿,自家的宝得自家宠着,绝对不能便宜别人家。”
路过的时深一下子就把这话听进去了,给浅浅当赘婿,非他莫属。
虽然他和浅浅的感情没有挑明了说,但这些年来他一直陪在浅浅的身边,两个人之间也早有一份默契存在。
并且他是徐家养大的崽,肥水不流外人田。
徐老汉说赘婿的事正在劲头上,看见时深以后,立马将这个小子喊住,兴高采烈地问:“时深!你说外公的话有没有道理?”
这些年来时深跟着姜浅一起喊徐老汉外公的。
时深认真道:“十分有道理,浅浅可是我们的宝。”
徐老汉突然又犯难道:“只是这年头的臭小子都不是很可靠,多数都不会疼人,以后浅浅遇上渣男怎么办?”
时深正准备告诉徐老汉他最会疼浅浅,却又听见徐老汉说道:
“温行苏那个小子倒是不错,模样长得俊俏,脑袋瓜子又聪明,和浅浅倒是挺般配,就是愿不愿来当赘婿啊。”
外公放着一个现成的不考虑,并且中意的人还是温行苏,时深整个人都不好啦。
“外公!温行苏配不上浅浅。”
徐老汉却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挺好,回头问问温厂长愿不愿意让儿子来我们老徐家当赘婿。”
老徐家搬来京都以后,温厂长一家也搬来了,所以大家依旧离得很近。徐老汉和温厂长经常在一起喝酒。
温行苏也在京都上大学。
大家想要见面起来跟住在棠花村时一样的方便。
时深万箭穿心地开口:“外公,你不用问了,温厂长不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