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亲妹生气的心虚中,弱弱跟着一起过去。
耽搁了阵,导致准备时间陡然变紧。
将手里吃的分给大家,顾南辞赶着去上台。
“你们俩就在这儿待着!”顾南辞给二人挑了个视野好的角落,随手拉过两张椅子,浑然一副不放心自家熊孩子的忧心忡忡语气:“乖乖坐这儿啊!”
顾不得多说,便被助理急匆匆叫走。
看着顾南辞离开的背影。
短暂表现相安无事的二人瞬间气势一变。
顾南玦长臂一扬,作势就要揪起傅峙瑾衣领,红着眼睛怒极:
“傅峙瑾!你这是在害死她!”
顾南辞不在。
傅峙瑾浑身那股冷到极点的上位者压迫也淋漓尽显。
一时间,竟和顾南玦的气势不逞多让。
冷冷打掉顾南玦胳膊,“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这是我妹!”顾南玦低吼,被拂过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那不可一世的强大男人,声音竟然隐隐带了哽咽:
“你是极洲的人,你还曾守过界门,你知道!她再这样待下去一定会死的!”
傅峙瑾没说话。
音响声极大,带着台上人的动听歌声,传遍每一处角落。
那是他最心爱,最珍藏心底的珍宝。
怎么可能不心疼?
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傅峙瑾眼眶不自然也晕了圈红意。
声音却是冷到极点的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轻道:
“可是,这是她热爱的啊。”
傅峙瑾抬头,遥遥望着远处,璀璨灯光下,映出那道站在舞台中央的背影,突然没由来问:
“你看过她的舞台吗?”
顾南玦大骂:“你在说什么——”
“她真的很喜欢这项事业,在舞台上,浑身散发着光芒,发自内心的快乐。”
“喜欢?喜欢有什么用!这能和命相比吗——”
“可这就是她的命啊。”
傅峙瑾扭头,平静看向顾南玦,一字一句道:
“你父母当初为了辞辞的命,把她一个人从界门送走。”
顾南玦一顿,表情惊愕:
傅峙瑾沉声:“辞辞那么小,一个人在陌生的世界,为了活命。”
“如今,又为了活命,让她失去一切,再孤零零的送走。”
“顾南玦,我做不到。”
顾南玦咬牙,喉结轻滑,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那时,他也小,根本不知道,就被迫接受妹妹离开的消息。
直到长大后,才从蛛丝马迹中发现当年的蹊跷。
然后全世界奔走,拼了命想要把证实妹妹还活着,要带妹妹回家。他只剩这么一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