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吵作一团,高强和那七自然不好贸贸然露头。
俩人在外头旁听了一段之后,头皮忍不住的阵阵发麻。
“高哥,我怎么听着这个院里的人开会,是为了挤兑江老板呢?是我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吗?”
“……不!”
高强沉默了三秒钟得出结论:“我觉得是这个院里的人脑袋让驴踢了!”
物资紧缺的年头什么玩意最宝贵?
当然是物资!
尤其是大家伙普遍吃不喝不的时候,谁能够供应吃的喝的谁特么就是爷!
高强觉得如果自家院里有个随便一出手就是2000斤腊肉,再一出手就是好几万块钱的物资好几万斤红薯的邻居,必须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因为这样的祖宗……不!这样的邻居你只要供着他,他哪天心情好了,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啥就够你吃喝的,甚至还可能吃喝不愁呢!
而这个南锣鼓巷40号院的人呢?
居然因为江老板的狗咬了某人的腚,集体开会挤兑江老板?
这不是脑袋让驴踢了又是什么?
要知道江老板的狗那可是江老板的狗,它能随便咬人吗?
肯定是被咬的那个叫傻柱的得罪了它老人家呀!
要不然,为什么它不咬别人偏偏咬了那个叫傻柱的?
别的不提,那个叫傻柱的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这个问题才行……
“老领导,就是这儿了!”
这时,背后垂花门方向忽然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高强和那七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和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这两位搭眼一看就是气度不凡的样子。
尤其是那个年近五旬的国字脸,一看就是个领导。
高强和那七俩人身子不由得一僵。
毕竟多年靠着三只手的手艺讨生活,他们看见领导就有种发自内心的心虚。
此时四十岁出头的李副厂长也已经看到了扒门边的高强和那七。
“咦?你们两位同志是干什么的,站在这儿干什么?”
“……”
站在偏后一点位置的那七努力挤出来一丝七分谄媚三分无辜的笑容。
这是他此时此刻能够表达出来的最大的人畜无害。
但说话是不可能的,在这种约等于被人抓现场的情况下整个人都是麻的,说不了话。
高强被大黑追咬流出来的热汗还没全干,这会儿又有冷汗拱了出来。
情知这么僵持下去只会更加暴露,他急中生智。
“我们,我们是来串门的,里边开大会我们外人不好意思往里进。”
“开大会?开大会不应该在礼堂吗?怎么跑到四合院里来了?”
国字脸明显不太了解情况。
李副厂长陪笑解释了一下子:“老领导,里边应该是他们南锣鼓巷40号院自己内部开大会,不是正儿八经的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