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我怀疑这里的人都是他们的人,我们要是去县衙门,那就是自寻死路!这下可真是闯祸了。”
“不对,统领大人,他们竟然敢在我们的府邸之中,对我们的锦衣卫下手?找死吗?”
“是,是,是。”百户道。
“那姓杨的身份非同小可,知晓许多隐秘,无论是泸州县令还是守备,都不该信任他!那些土匪真是狗胆包天,竟然连成都守所的上万人的军队都能打劫,更别说泸州的军队了。我看他们也靠不住,咱们还是低调点,明日再找人出去。”
“你去一趟洛阳,让京营的第一军第三军过来接应。我和一师团团长曹文召是好哥们,我出事了,他的人肯定会全力相助。”
“第二日。”淡淡开口。
大量进城的民众,正将泸州城门堵得水泄不通,对着城门破口大骂。
“统领大人,现在已经是几点钟了,为何还不开门?我的蔬菜都在赶集。一个农民扛着一大堆青菜,一边走一边问道。
“就是,就是,就是,我还想着要进京给人当聘书,这不是耽误了好日子吗?还请诸位大人开个方便之门,让我们进城。”
“叫什么叫!有盗匪进城了!军士们已经开始搜查了,没有抓住盗匪,谁也不许进入!”
城头上的军士大喊着。
“嬷的,就是一些小喽啰,至于出动那么多人嘛,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江洋大盗,莫非就是之前那个汪直?”
“一个扛着一堆木头的人,是一个扛着一堆木头的人,他是去山上打柴的,不过由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所以只能在山上的一间小屋里过夜。但今天一早,他就没能回过神来,以为是在追杀汪直时,他就兴奋的说:
“大人,莫非是要找那个叛徒汪直不成?让我进去吧,我和那些歹徒势不两立,捉拿歹徒是我的职责。”
“沙雕,汪直早在数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你现在听到的那些故事,都是老掉牙的。”
旁边有人不屑的说了一句。
“各位,请不要着急,到了晚上,搜索就会完成,请各位耐心等待,谁敢在这里闹事,立刻将其拿下!”
守卫们高声喊着。
“大家都很着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清晨时分,庐州的五千军士,就到了一座院落。”
“他们在一间又一间的房屋内搜索着那些叛军。”
一个下午的功夫,我们就把北边的所有地方都搜索了一遍。”
天恩坐在泸州县衙门的大厅里,面容越发的阴沉。县衙之中,所有的捕快都分散开来,四处寻找蛛丝马迹。大厅里安静的吓人。”
“而在南边的一座宅子里,田尔耕也有些心神不宁,这该死的衙门如此着急,据说是在调查盗匪,消息传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统领,我们还是亮明自己的身份比较好,向来都是我们追杀他们,让他们避之不及,如今我们被一个官员搜了个遍,还以为我们真的是土匪呢。我还真不相信,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还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些人既然打着缉拿叛徒的旗号来搜查我们,那么庐州官方肯定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已经不是什么‘锦衣卫’了,而是‘叛徒’了,一旦事情败露,即使你出示了‘锦衣卫’的徽章,也会被当做叛徒逮捕,甚至处死。”
这是田尔耕的声音。
“统领,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今天早上派了几个兄弟,冒着生命危险,出去看看,现在城门紧闭,县衙下了戒严令,所有人都要呆在屋子里,等着被抓,情况很不妙。”
“你的信鸽呢?”
“统领,我们今天早上见他们进不了城,就提前把他们放行了,但京中的兄弟们,从这里到这里,至少要四日,但我们怕是撑不过今天晚上。”
“他嬷的,让他们这么嚣张。在找到南城之前,大家都散开,寻找隐蔽之处。我留在这里,若是被发现,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发现。”
“四十多个人,赶紧躲了起来。”
统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另外两个百户道。
“嗯。”走,我们去杨府,我被那美女迷得神魂颠倒,必须要去见见我的心上人。”
田尔耕嘿嘿一笑。
“有完没完?田尔耕,你真要惹我生气,大家同归于尽,你要是真跑到我这里来,只要我一喊,就连家中的下人都能听到,你就是个死人!”
杨老大很生气。”